“我才没那么弱,”她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想了各种能让他松口的法子,最后选择了最有效率的一种。
虞柚挂在他身上,稍坐起来了点,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昨晚已经熟悉过了的肌肉线条,此刻因为她掌心的温度再次升高。
他早有反应了。
游熠靠在床边,在她探手进来的瞬间就牢牢拽住,不留余地的一根根扳开她的手指。
“好不好?”她心咚咚跳,不忘主题。
“等一下。”
彻底安静了会,房间里只有两人都加重了的呼吸声,隐忍又难熬。
相处了快一年,她早在开头时就知道他并非是真的温润,就像手腕上藏着的伤疤,谦和皮囊下流的是杀伐果断的血。
她昨天有这么久吗……毫无经验,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的区别也是这么大吗。
“……可以快点吗?”她手开始酸了。
他:“你亲亲我。”
处在□□里的声音低哑,无法让人抗拒,成为情侣后的相处,他似乎只有现在才对她展露强势的一面。
虞柚迟疑了会,视线从他清俊的脸蛋滑下,唇,下巴,脖子,再到被她折腾得凌乱的黑色衬衫,还有藏在阴影中不断加快的频率。
缓慢地思考着,行为已经被蛊惑,她俯下身,刚要近距离贴过去——
游熠眉头紧蹩下去,不等她碰到,果断地抬起手,按住了她瘦削的脖颈,沉默地吻上她明艳的唇。
舌头在深入,不停撩拨。
连同双手包裹着的,烫得让人煎熬。
对话还在继续,他问:“还记得昨晚喝了多少吗?”
她摇头,一边聊天一边喝的,根本没注意。
“以后别在外面喝。”
一点概念都没有,听信传闻的人恐怕还以为她千杯不醉,其实弱得很。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只能点头,反应过来她刚才以为要做的事,脸更红了,很快下唇被重重咬了一口,还未尝到血的味道,先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流过手心。
像被灌了烈酒,神经异常兴奋。
她定定顿住一会,想快速下床去洗手间,又不想被他盯着这么走过去。
“你快抱我去洗手,”虞柚轻声说。
打横抱起,浴室里,在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水声里,游熠折返出去,给她拿了干净的衣物。
镜子里,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姿态,眉眼间懒懒的,“拍多久?”
虞柚:“二十分钟就好。”
“十二分钟,”他揉了下她的发,确定好:“我去看雪厚不厚。”
她飞快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从哆啦挑的舞蹈里挑了一支能驾驭的,快速扒完,不想浪费时间,先在房间里压了腿,试跳了几遍后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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