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镇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题,我要表现得像告白一样,捂着心脏咚咚撞墙?”
姜桃松开抱枕, 扭头看她:“……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吗?”
“果然,”虞柚捏起她耳朵:“你让我打电话分明另有目的。”
“我不知道啦, ”小面包投降, 委屈巴巴小小声说:“谁让你们前段时候太可疑了,你见过哪个男人天天让非血缘关系的女人去他家?还有你——作为女明星, 明知会被拍不还是赴约了?”
“而且还!”她痛心疾首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啧啧啧。”
虞柚:“你当苏老师是死人?”
“哎呀, 他那个家伙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她摆摆手:“和简蕙姐姐离婚了,财产给了人家,又怕孤独才一直赖在小舅舅家的, 你俩要是有鬼,他肯定也是第一个帮你们守门的!”
“……”
信息量略多。
虞柚:“你只是单纯在意这个?”
她刚想说,你也太小瞧苏止了, 要是真有情况,这家伙铁定拿喇叭昭告天下,生怕有人错过这个瓜。
姜桃瞪她:“什么叫只是,我在意的可大了!我可不想喊你小舅妈!”
虞柚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瓜:“这又有什么好在意的?按月份,我还比你大三个月出生,我都没让你喊我姐姐。”
“哼,真要叫你小舅妈,”姜桃分析:“我在你面前就没有抬头之日了,除非——”
她眼珠子一转,虞柚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鬼故事。
“不行!”她拿起抱枕砸过去:“你要是敢打我哥哥的主意,我杀了你。”
姜桃:“你知道就好。”
“怎么了,”策划小姐姐跑过来,惊恐地没收作案工具,拿起抱枕道:“有什么状况吗?”
“没事,”虞柚收回视线:“只是忽然发现对方不想做人了。”
小姐姐:“……”
她不理解,但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二位:“游老师到了。”
空间里一阵萧瑟。
转移即将到来的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快速进行下一个项目,姜桃揉揉眼:“好像到了冲浪时间,我上楼抱我的板下来。”
她刚想说她才不敢真吃瓜到小舅舅身上来,结果转眼,就见到了在和节目组工作人员简单打照面的游熠。
话连一半都顾不得说,直接开溜。
虞柚往后一看,倒也不心虚。
小院盖满蓝雪花的围墙下,男人穿着墨绿色的短袖衬衫,皮肤被衬托的白到打光,手臂上的青筋隐约可见,一路蜿蜒收到被佛珠遮挡,再往下就是骨节分明的手。
光是站着,就像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