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
书房内,游熠正在和人打着工作电话。
她有意想先退出来,目光却先和他对视上。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表示没关系。
虞柚将身后的门合上,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西装,黑色的面料在浅色调的空间有奇异的聚焦力,衬衣领上别着白金色的十字架胸针。儒雅的英伦风,完全是他的风格。
他放下开着扬声的手机,露出腕上的黑色佛珠。
那头对接的工作人员和他确认:“……游老师,一会的金曲榜颁奖,我们帮您安排了最佳新曲这个奖项,它的评选标准是综合了歌曲的制作程度,难度和传唱程度等各方面,您看可以吗?”
游熠在这些事上还是比较随和:“有劳你们安排。”
那人又提前打招呼:“一会获奖者就是顾冉,不知您私人方面可以接受吗?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可以给你换别的奖项。”
虞柚的脚步一停。
如涨潮般涌上来的好笑,怪不得来的路上,宋梓会那么关心地来电。
约莫怕她这个疯子会去搞破坏颁奖礼。
可惜,她有心想去也来不及了,这几天几乎没看新闻,都不知道一年一度的金曲奖要开始了。
游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缓声说:“没有不合适的。”
“那就这样先,一会我们直接现场见。”
“好的,辛苦了。”
电话挂断,他淡淡问起:“今天该练习最后一首了吧?”
虞柚翻开琴谱:“是的,游老师似乎没时间听了?”
他倒是不着急:“一首曲子的时间总是有的。”
她只好抬起琴盖,古典音乐总是在沉静中透着情绪,比起以往的,今天的倒是简单,不需要十指在琴键上飞快地穿梭,让眼睛和手指比赛速度。
饶是如此,虞柚还是弹错了几个音调。
实在是无法做到心无旁骛。
或者是行程的原因,游熠不向往常般挑她的错处,而是意外的宽和:“我待会有个在西陵的活动,结束后还有晚宴,估计得很晚才回来,你再练习一会就回去吧。”
虞柚看着他整理好袖口,打开了书房的门,电光火石间,她从椅子上起来,叫住了他:“游老师。”
游熠侧过身,安静地听着她的下文。
“家里的山茶没养好,我刚好想去逛一逛西陵那边的花市,”虞柚道:“不知道方不方便顺路载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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