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智商有点不够用了,他完全相惜想不到织田作说那种话时的表情。
“我也想有织田作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把小蛞蝓献祭掉,换成织田作。”作家宰躲在檀君身后才开口说道。
诗人中也并没有生气,反而看着作家宰怂兮兮的动作给逗笑了,说了一句“白痴”就自顾自地走掉了。在诗人中也看来,太宰如果想要骂他,那就直接骂啊,这一边骂他一边防备挨打的样子实在是太傻了。
作家宰:“……”
他双手扶着檀君的肩膀:“檀君,你看他……”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太宰……”檀君哭笑不得,这家伙就是总也搞不过诗人中也,还热情地每一次跑去挑衅。
“所以是没有织田作吗?”武侦宰可惜地问道,“安吾有听到吗?”
匆忙赶来的社畜安吾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
檀君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所以迟缓地问道:“……那抱歉?”“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作家宰推了推檀君。
他总感觉社畜安吾对檀君的态度有点奇怪。
社畜安吾露出了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
这群作家和诗人,怎么直觉一个比一个敏锐?
“中也君……”森鸥外面对着衣服还歪歪扭扭的衣服的干部?中也,用略带深沉的声音喊道。
“非常抱歉,首领。”干部?中也低着头,他完全不敢抬头或者把头偏到一边,如果这样做他就能看到他和诗人中也的艺术杰作——横滨太阳下被爆破的港口黑手党大楼。
“嗯,你说非常抱歉。”干部?中也不敢看的东西森鸥外正带着几分专注地看着。
虽然表情淡然,但是森鸥外的心脏正在一抽抽地疼起来,港口黑手党地位最高的中年社畜觉得这不应该是他的年龄需要承受的事情。
他现在能这么淡然地看着,绝对不是因?为什么首领的肚量,而是他在干部?中也清醒前已经冷静了很久,在加上爱丽丝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和他生气,森鸥外觉得饿已经没有什么能打击到他了。
干部?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干部?中也不觉得自己是老实人,他觉得正确形容他的方式应该是良心未泯。
因?为这点良心,他没有办法说,事情没有他的错……
当然,武侦宰的错处肯定是占大头的。
干部?中也沉默中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被炸掉的藏酒室,整个人的心脏揪得生痛。
有件事情他不怎么好意思和森鸥外说,但是事实是,相比起被炸掉的楼顶,他更心疼的是自己的酒。
那都是他珍藏的。
房顶可以再修,但是有点稀有的酒,那真的是少一瓶就没一瓶。
“森先生,这一次是我的错误,维修的钱就从我这边出吧。”干部?中也相比起心疼钱,他更心疼自己的酒,酒都没了,钱对于他只是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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