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天放假吗,为了喝酒找了这么个理由。”今兮无语。
周杨虽说经营着“越色”,但他去“越色”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和圈子里的二世祖也没什么差,生下来,不是为了历经磨难,而是为了吃喝玩乐。手上有大把的闲钱,也有大把的时间拿来享乐。
元旦放假和他一个无业游民唯一扯上关系,便是身边一众朋友放假,他也有理由叫大家一块儿陪他玩儿。
在他的字典里,玩儿才是人生大事。
周橙坐上后座,就听到了今兮的这句话。
她冷哼一声,语气几分讥诮几分轻蔑,“他什么时候才会成熟?”
今兮扯了扯嘴角,淡笑不语。
兴许是放假氛围太浓厚,就连高架桥上都是连绵的红。
车况拥堵,周橙没话找话,“最近忙吗?”
当然不是在问今兮。
贺司珩说:“就那样。”
“元旦休息吗?”
“上班。”
“好惨啊。”
“还好。”
“……”
一问一答,回答绝不超过三个字。
有些聊不下去了。
今兮觉得好笑,于是主动开口,“今天除了周杨,还有哪些人在?”
贺司珩说:“还能有谁,都是你认识的那些。”
今兮讶异:“江泽洲也在吗?”
她依稀记得江泽洲昨天还在外地谈生意,怎么今儿个就回来了?江泽洲和周杨是两个极端,江泽洲搞风投,没拿过家里一分钱,开了家公司,有本事有能耐,毕业才三年,在业内已混的风生水起。
“今儿一大早就回来了。”
“这么赶?”
“周杨怕他不回来,特意给他订的早班机。”
“真缺心眼。”
后视镜里,周橙面色颓败,似路边落叶。
安静不到一分钟,车厢内又响起来电铃声。还以为是周杨打过来的电话,结果一看,来电显示是贺司珩的母亲,于素。
贺司珩按下接听键。
“阿珩,在忙吗?”贺司珩的值班表太复杂,于素并不清楚,每每打电话第一句都是这句。他要是忙,她便让他先忙,事情之后再说,要是不忙,她才继和他说话。
贺司珩此刻自然是不忙的:“我在开车,妈,您有什么事就说。”
“开车啊?”于素想挂断了,“安全驾驶,等你到了再给我打电话。”
“堵在高架上,一时半会儿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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