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教授。”里德尔不明所以。
“那么只能是我的鼻子太滑稽了,否则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发笑?”
“……”
迅速将不自觉翘起来的嘴角往下压平,里德尔听到旁边隐约传来一声轻笑。
晚上,里德尔独自通过消失柜去了冈特老宅。
他把分院帽拿出来,对戴着冠冕的蛇怪说:“尊敬的斯莱特林先生,我将分院帽给您带来了。”
“萨拉查?在哪?”帽子兴奋地在里德尔手里拧来拧去,然而它只看到面前缓缓滑行的蛇怪,便十分不高兴地说,“你让这个丑东西离我远点。”
“莱斯利,你比你的主人还要擅长记仇,拉米亚只是把你吞下去过一次,然后又完好无损地吐出来了。”蛇怪游动到分院帽的近前说。
蛇怪有名字就算了,连个分院帽也有名字?
它们该不会还要像人一样过生日吧?里德尔含笑嘲讽地想。
“‘只是’?我为此被戈德里克用了五十次清理咒,又在水池里泡了一天一夜!”分院帽听懂了蛇怪的话,并尖厉地用英语抗议它的轻描淡写。
“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蛇怪张开巨口,似乎想再次把它吞下,“没有人会再洁癖发作折磨你了。”
分院帽爆发出惨烈的嚎叫,里德尔不得不把它埋进了雪地里以阻隔它的噪音骚扰。蛇怪用蛇尾将分院帽从雪里捞了出来,套在尾巴上甩弄着它。
“别叫了,不玩你了。”它轻声说。
沉默了一会,分院帽突然呜咽起来,“萨拉查……真的是你,你一直没有回来,我们都很想你,罗伊娜病得很重……戈德里克他……”
“好了,”蛇瞳转向里德尔,萨拉查毫不委婉地赶人,“你先去房子里吧,我们说完会叫你的。”
里德尔微笑着点头:“好,你们慢慢聊。”
转身,脸便阴了下来。
他走进木屋,点起壁炉,把自己摔进了扶手椅中,没有刻意保持什么形象,一手侧支着头,惫懒地歪斜着,对着跃动的火焰静静地出神。
他脑子里堆积着各种纷乱的杂念,一会猜测着萨拉查和那只破帽子说些什么,一会又想格兰芬多的宝剑是不是在帽子里面,萨拉查是否会让帽子把宝剑给他。他已经自曝了身份,以后是不是要改变一下人设和行事风格。邓布利多和迪佩特说过什么,他难道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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