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子蛮贵的,你下手轻点。”
陆怀然真是被她给气笑了,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呀,他告诉自己,他等了她三年,她就冲自己轻飘飘的说几句话就能被原谅了?没门!窗口都给封死了!
即使他心里在看见她的时候所有的怨恨就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是一个本来已经胀满的大气球,突然一下子气就全都露没了。
可他就是不想让她得意。
“你非要气死我了就高兴了是吧?”
“没那么容易的。”他中指曲起敲着桌子:“老子得跟你纠缠一辈子呢。”
虞舟曲压根就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刚才花生米偷偷跑出去时把屋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冷风吹进来,把香炉里徐徐飘起来的烟全都吹向了她。
陆怀然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压根就不敢乱动,现在这烟熏得她想流泪,什么破香,明天就把它扔了。
陆怀然看虞舟曲抿着嘴不说话,心里一阵得意还以为她正在内疚,再仔细一看,怎么眼都红了,哭了?
然后以为虞舟曲是因为内疚的哭了,他赶紧手忙脚忙的蹲在她面前安慰,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
虞舟曲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眼睛,一边打开陆怀然伸来的手。
“我不是···”
“行了,你别哭,我原谅你了好不好,其实我看见你的时候就不生气了真的,我就逗逗你,好阿曲,别哭了。”
哭的老子心疼。
真是,连‘好阿曲’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虞舟曲这下脸是彻底红了个透:“你胡说什么呢。”她轻轻踢了他一脚:“我刚才要说,我不是哭了,我迷眼了。”
“艹”
虞舟曲:“………”
“我想亲你,行吗?”
陆怀然还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仰头望着虞舟曲。
其实他们两个的故事很简单,年少相识,然后私定终生。
高三那年的寒假,陆怀然带着虞舟曲出国偷偷领了结婚证,又刺激又甜蜜。
后来她消失的这三年他也放纵过,纸醉金迷夜不归宿,他觉得她都能狠心丢下他,他陆怀然凭什么还要为她守身如玉等着她。
那时候他天天跟人飙车到很晚,漆黑的夜里跑车的轰鸣声格外刺耳。
同行的一群人里有个女人一直在撩他,可直到酒店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时,他依旧提不起兴趣甚至脑海里出现的全都是虞舟曲的模样。
她不高兴的撅着嘴:“陆怀然,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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