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愣了一下,“……没有不情愿。”
“那就今晚。”谢俞满意地笑,“宾馆还是学校宿舍?”
“……宿舍吧。”
贺朝从KTV回来就处于神经紧绷状态,紧张得直冒汗。谢俞从游戏中抬头,刚好看见他紧张到搓手的样子,不禁好笑地扔了手机扑过去,坐在床上的贺朝还没将溜走的思绪拉回来就被扑倒在床上了。
贺朝双手抵着谢俞的胸膛,身体一下子绷紧了,一动不敢动。谢俞低下头去吻他:“紧张?”
贺朝发誓他这23年来从没像今天这么怂过,当然要除了和鬼相关的一切事。于是他僵硬地点点头。
谢俞恶作剧得逞般地笑:“多来几次就不紧张了。”刚说完就看见被压着的人某人额头上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了出来。
谢俞低头闭眼,用细细的吻来缓解他的紧张。贺朝双手环住谢俞的脖颈,主动抬了抬腰。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贺朝睁开眼睛,从下身传来的不适感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具身体不再是他的了,这是贺朝唯一的感觉。
谢俞见他醒了,轻咳一声放下书本,“睡醒了?那个……难受吗?”
废话!
贺朝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了闭眼。
谢俞看他这幅难受样子,有些心疼。昨晚确实有些过了,但那时只顾着爽了,两人都没考虑后果,只想要不停索取更多来保持这种爽度,让它只增不减。
谢俞看到贺朝脖颈上的吻痕,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想不想吃点东西?”
贺朝摇摇头,别过脸,又睡过去了。
经过谢俞的这次反攻,贺朝在床上休息了两天,谢俞专门请假两天照顾他。贺朝很快发现:谢俞更像他了。具体表现在会调戏他、会给他说骚话、跟他说话更露骨了,并且一言不合就开黄腔。
比如——
贺朝:“那晚你不会下手轻点吗?脖子上全是吻痕我怎么出门啊。”
谢俞:“不留吻痕怎么宣誓你是我的人呢?放心,爷会负责你的一生。”
贺朝:“……”怎么搞得像他真成受了一样?贺朝盘算着等他身上的吻痕消了就彰显身为“老攻”的尊严。
谢俞看着贺朝的侧脸,真诚而满足地笑:“一起去啊。更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