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把那小子干掉。”
“那这就太好了。”爱尔兰笑得愈发玩味:
“荒卷先生,其实我在海边见到你和那林新一争吵的时候,心中便有了一个计划:”
“既然我父亲,是因为被林新一逮捕而死的。”
“那我就跟他玩一个游戏——”
“让他像抓我父亲时一样专心查案,然后在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
“砰,变成碎片。”
“荒卷先生……”他声音悄然冷了几度:“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呢?”
“大哥高见!”
虽然荒卷义市觉得这位大哥的复仇计划完全是脱裤子放屁。
有枪有身手,直接拿出对付他的本事,开无双把那小白脸弄死不就行了?
何必玩什么杀人游戏呢?
但大哥毕竟是大哥。
爱尔兰手里有枪,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我们现在就行动吧!”
荒卷义市老实得像是一条被收服的忠犬:
“大哥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脑子也不算笨。
笨的话也就不会突破柯学规律,想到那简单好用的海上完美杀人手法了。
所以荒卷义市很快便讨好地替眼前这大恶人出谋划策起来:
“既然大哥你想让那小白脸死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想办法,制造一个案子出来?”
“你很聪明。”爱尔兰冷笑不已:“我现在正打算制造一场杀人案。”
“而你正好可以帮上一个大忙。”
“没、没问题!”
“杀人也好,还是其他事情也罢,我都可以做。”
只要能安全地活过今天,荒卷义市宁愿成为帮凶。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但荒卷义市没想到的是:
“不不不……”
“你不需要做什么。”
爱尔兰缓缓伸出大手,从身后越过荒卷义市的肩膀,反锁住了他的咽喉:
“你只需要……”
“躺着就好了。”
“?!!”荒卷义市的眼睛顿时瞪得浑圆。
他拼了命地想要反抗,但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只牢牢钳住自己脖子的大手。
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视野也悄然变得昏暗,挣扎也终于无力起来。
荒卷义市终于拼尽全力,从窒息的喉咙里憋出几个字来:
“为、为什么?!”
他失去血色的脸上满是不甘:
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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