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了车,陈非池却开始哼哼唧唧。
宋岩看了眼,不免担忧:“还疼呢?”前几天,陈非池做了结扎手术。她问过医生了,对性/生活没什么影响。
陈非池连忙否认:“倒是不疼……”他扬起下巴,做出怅然的表情:“感觉失去了点什么,需要点儿安慰。”
宋岩心中怜惜,俯身亲吻他:“我来安慰你。”
这安慰到了翌年的大年初三还未凑效。
酒店的落地窗前,宋岩双手撑窗,双腿直打颤,忍不住求饶。
陈非池不饶,嗅她颈窝:“谁让老婆这么香的。”
宋岩简直欲哭无泪。
这么多年了,她又没抹香水的习惯,真是不明白她哪儿香了。
还有,她可真是后悔,还不如回去带孩子。
陈非池的电话铃声响起,宋岩连忙催促:“接电话。”
陈非池不得不去接,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已到变声期的陈非洋的咆哮:“陈非池,你这狗/日的要只顾着自己爽,今天晚上不回来,我就把你儿子丢进海里喂鱼!”
宋岩抢过电话,连忙说这就回去。
陈非池犹在那儿发懵。
这话他怎么感觉似曾相识,谁对他说过吗?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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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这么久,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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