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池,可以上车了。”陈非池身后传来宋岩的声音。
陈非池说好,对邱安衍道:“我看姐姐是个反复无常的性子。要是她反悔了,又想要孩子,你不又得复通?没完没了的结扎,没完没了的复通。”他瞅着邱安衍猛然瞪大的眼,拍拍他的肩,哀叹:“你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唉……”
回到车上,陈非池从宋岩怀里抱过茉莉,给她拍奶嗝。
宋岩看了眼窗外,忍不住问:“你和他在聊些什么呢?”
随着孩子们的降生和大儿子们的回家,邱安衍的社恐被锻炼到淡了许多,和谁都能交流几句了,但是和陈非池聊这么长时间的天,还是头一次。
这会儿邱安衍双手操兜,仰头望天,看起来很是惆怅。
茉莉打了奶嗝,被自己的嗝声乐的咯咯直笑。陈非池亲了下女儿的小脸蛋,也笑了:“聊我的亲亲小宝贝不能听的事。”
宋岩瞅着温柔快溢出来的陈非池,暗暗瘪嘴:哼,现在你眼里只有你的亲亲小宝贝女儿了,你的亲亲大宝贝老婆早忘在爪洼国了。
晚间,宋岩喂完奶,陈非池将女儿哄睡,交给育儿嫂,回了卧房。
宋岩刚刚褪下外衣,见陈非池进来,干脆也不像从前那般刻意避/着了,继续脱/贴身衣服。虽然已努力恢复,她总觉赶不上从前,但他爱不爱的,就这样吧。
其实陈非池前几日有邀她共浴,有那种意味。结果她才放完水,就听见孩子哭了,陈非池只看了她一眼,就出去哄孩子了。尽管有育儿嫂一起照顾孩子,她还是等不到他,歪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醒过来,他不在身侧,带着女儿和宠物狗旺旺到外面逛去了。
她心里清楚,作为父亲和丈夫,非池已做得比很多男人要好了,自己不能不知足。
察觉陈非池走近,宋岩也不看他,低头拿了件睡裙,声音有些硬:“什么事?”
还在为白天催生的事儿生气呢?
陈非池温声找了个话题:“星河不是在申城设了个公司的国内办事处嘛,后天正式开工,我以后会时不时去顾一下,但是主场还是在家里。”
宋岩面露欣慰:“挺好的呀,你尽管忙你的。家里还有我呢,你放心。”
陈非池小心窥探宋岩的脸色,缓缓说:“我想,这事暂时别对爸妈提。”
“你考虑的对,你这回一定得稳住了,忙你自己的事。”宋岩打了个哈欠,拿了睡裙,转头就走:“我累了,先去洗了。”
陈非池止住跟随的脚步,手抄进兜里,捏了下避/孕套,微不可见的低落:“噢,好。”
今天她累了,又还气着,还是算了。可真折磨人,一看到她这样他就眼馋,原来还能摸一摸,现在是碰都不想让他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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