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宋岩同陈非池提了,既然宋母介意,两人今晚就分开睡,陈非池答应了。没曾想她还未提,宋母就付诸行动。应宋母要求,陈非池到书房就寝。
临睡前,宋岩厨房倒了杯水,往回走,经过书房,瞥见门内陈非池和宋母合力在铺床,间或对宋母的指导连连称是。他穿着高中时代留在这儿的格子睡衣,刘海垂着,一脸乖巧。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看着她笑容上扬,甚至还偷偷眨了下眼。
脸如宋岩重重关上门,将门反锁,没好气道:“不在一起就不一起。”
半夜宋岩辗转难眠,隔壁的书房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她门前戛然而止。宋岩扬起唇角,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却听见脚步声远去。
宋岩抿抿唇,重新躺下没几秒,再次起床,开门出去。洗手间的灯亮着,里面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宋岩加快脚步,迅速钻进厨房。
陈非池走到厨房门口时,宋岩正在往杯子里倒水,见他站在门口不动,转头继续将水倒满,拿着水杯便往门口去,到他面前时,还没说话,便被他夺了水杯。
宋岩立刻说:“要喝你自己倒。”
陈非池视线在宋岩脸庞上扫过,声音有些低:“水太满了,会淌出来,我帮你。”
说完便往她的房间去。宋岩知陈非池在冠冕堂皇的找理由,也不想撮穿他,捏了捏衣角,跟在他身后。
刚进到门内,宋岩看一眼斜对面的紧闭的主卧门,拿过陈非池手中的水杯,急冲冲喝了一口,对陈非池压低声音道:“好啦,现在不会淌出来了,你去睡觉吧。”
陈非池单手反锁上门,同时拉住宋岩的手,便往里走。宋岩心砰砰乱跳,也不知怎么了,没力气似的,仍由他牵着往里去。陈非池关了门,抬手拭了下宋岩唇角的水渍,语带调笑:“就这么渴啊,明明昨天才喝过。”
宋岩将杯子往书桌上一放,不甘示弱:“肾不好啊,临睡前不是去过厕所吗?”
陈非池捏住宋岩的下巴,嗓音有些低:“我肾/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
说话间他俯身紧贴,她便感受到了他的悸动。
宋岩眼尾下垂,视线在他那件现下穿着已有些紧绷的格子睡衫上掠过。不知怎么地,她生出了种异常羞耻的感觉,连忙移开目光。下一秒,她的手被面前的男人捉住,摁在他胸口。
陈非池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知不知道,你从我换了这身睡衣就一直在看我。”
宋岩耳朵蹭地就红了,低着头结巴:“我我哪有……”
陈非池抬手,指腹碾/揉宋岩红透了的耳垂,俯首在她耳边:“帮我月兑。”
宋岩抖了下,推推陈非池,声若蚊呐:“你自己来。”
陈非池笑:“不是很想么,特意在厨房等着我。”
宋岩辩驳:“我哪有,明明是你先在我门口等着的。”
这话说完,便察觉自己露馅了,她脸更红了,别开脸,“等你又怎么了,难道一定要那个吗?”
“当然要,太想你了,岩岩姐姐……”他亲昵地蹭她,毫不别扭地撒娇,唇上却不肯饶人,在她白皙的脖颈毫不留情地落下绯印,在她看不到的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漫上来。
她被蛊惑,低头解他的扣子,嘴上却挣扎:“可是会把床弄脏的,我妈又要……”
双唇被封住,她陡然扬起脆弱的纤/颈,唇因欲/惊呼而张开,他趁势攻城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