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池一把扣住她的月要,“再让我舒服一会儿。”
宋岩瞪陈非池,“我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陈非池不说话,只是瞧着她笑,时不时亲她这儿一下,咬她那儿一口。瞧着陈非池跟夜里觅食的狼似的发亮的眼睛,宋岩莫名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缩着脖子转过脸不再吭声。如果目光能吃/人,她觉得自己早就被陈非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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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宋母进了宋岩的房门,喊她起床。
醒来后,宋岩发现陈非池不在。
宋母解释道:“非池大清早就回家准备了,他中午和你陈伯陈姨一起过来吃午饭。赶紧起来收拾打扮一下,别跟平常似得,犯懒赖床了。”
宋岩道好,却拉了被子把自己包得只剩眼睛露在外面。宋母瞧一眼宋岩凌乱的床,咳嗽一声,“赶紧起来,今天阳光好,我把你的床单被套换洗一下。”
宋岩脸颊微热:“知道了,妈你先出去吧,我换衣服。”
宋母走到门口,又看她一眼说:“先洗个澡再换衣服。”
说完退出去关上门,依稀可听见宋母的谴责,“两个没羞没躁的。”
宋岩将头蒙在被子里,踢了踢腿:“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说,烦不烦人啊?”
宋岩收拾好了之后,宋母不满,“怎么尽穿这些没气色的衣服?换个喜庆点儿的。”
宋岩瞧着自己身上的卡其色风衣,老实交待:“我衣柜里只有这些。”
“非池不是给你买了一些吗?”
“装新衣服的行李箱不都放在小姨那儿吗?您又没给我拿回来。”
宋母道:“那现在赶紧去拿。”
又责备,“你说说你,你自己的衣服不上心拿,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宋岩抿抿唇:“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怪您的意思。现在都九点了,如果遇上堵车我开车来回得两个小时,会不会来不及?”
宋母闻言忙摆手:“怕堵车就坐地铁,他们十二点才到,快去快去。”
宋岩应声,便往玄关走,
宋父说:“算了别去了,一来一回的她不累啊,晚上本来就没睡好。”
宋岩满脸通红。
宋母大声道:“人生大事,就累这一回又怎么了?她要是撑不住场,丢的可不是我的脸,是你老宋家的脸。”
说到这儿,她打量一眼宋父,又道:“哎,我让你换身新毛衣,你怎么还没换?你这毛衣都穿了多少年了,有没有点儿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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