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池挺直腰杆,咳嗽一声:“它自我修复力很强的。”
宋岩:“……哦。”
陈非池问:“你刚才和我妈在说什么?”
宋岩咬了咬唇:“和她解释为什么你会对他们发火。”
“怎么解释的?”
“说我照看不好洋洋,洋洋干扰你开船,有点儿危险,你这才生气。”
陈非池轻叹:“你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宋岩:“陈姨说没事儿,让我别放在心上。”
陈非池冷哼:“什么叫没事儿,倒像是我们的错一样。陈非洋本来就是他们的责任,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宋岩默然。
陈非池又补充道:“你不用替我向他们解释些什么,也别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更不用讨好他们。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说到这儿,他看她一眼,补充一句:“我们的孩子才是我们的责任。”
宋岩笑了,挽住他的手,“好了好了,知道了。”
她知道他是在意他的父母的,也明白他是在乎这个弟弟的。
前方传来嬉闹,宋岩抬眼望去。
只见沙滩上,陈非洋一左一右的牵着陈父、陈母的手,走两步就勾起腿荡秋千。
她记得母亲曾对她说过,陈伯陈姨之所以以高龄生养陈非洋,是因为他们年轻的时候事业繁忙,没怎么管陈非池,因而和陈非池关系很是疏远。等到年纪大了事业有成又有时间,他们便想着再要个孩子,尽一尽做父母的责任,弥补在陈非池身上留下的遗憾。
想到这儿,宋岩踮起脚,歪头亲了下陈非池。这次她倒没有吻偏,直直地碰到了他唇上。陈非池这次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亲,他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
宋岩笑了笑,将身体微微往陈非池那边靠了下。
陈非池说:“这裙子我上高中的时候,看你穿过。”
宋岩身上穿着件荷花领法式修身绿裙裙,裙摆遮住小腿,露出纤细的脚踝。
他第一次看她穿,是母亲带着她尾随他去奶茶店的那时候。他对这条裙子印象很深,因为他见到的第一眼,便勾起了他第一次对她那方面的遐想,糟糕的是,也勾起了他对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胡思乱想。之后他再没见她穿过,现在这是第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