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摇一下子愣住了,他说什么?
贺骁:“如果你生气,我向你道歉,但是请不要躲着我,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季星摇没听明白,“给你什么机会?”
贺骁:“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
季星摇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头,所以贺骁的意思是说,是说...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季星摇傻乎乎地问,“为,为什么?”
贺骁:“因为我爱你。”
“我爱你,季星摇。”
季星摇瞳孔骤然一缩,心脏仿佛被礼花击中,不可思议的绽放着绮丽的甜蜜,她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相信,“你当初说你是我男朋友不是因为可怜我?”
贺骁抬头看她,“不是。”
“是我用心不纯,是我痴心妄想,是我不择手段,是我想你想疯了才拐骗你做我女朋友。”
贺骁不高的声音莫名带着回响,一声声地扣着季星摇的心扉,她眼中不自觉已盈满泪水,心中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说...是不是当年不是她单方面的暗恋,是不是当年他也...喜欢她?
少年时期懵懂又无望的爱意,像是一缕如梦似幻的清香,缠绕在她日后的每一段成长过程中,捉不到,忘不了,忆起时无限美好,醒来后怅然若失。
不敢奢望,曾经偷偷幻想过的某一场梦境在日后成了真,她钦慕的那个少年,在她面前诉说衷肠,原来少年时的暗恋不是她一人的痴心妄想,是错位的双向奔赴。
她,暗恋成真。
季星摇一面被巨大的惊喜冲击着,一面却又泛上委屈酸涩,“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来找我?”
贺骁想起当时的事情,也颇感无奈。
当年那个黄毛虽然没死,但是也有些脑震荡,住进了医院,贺骁虽然从小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乖学生,但是也从来没有惹过这么大的祸,再加上他一言不合离家出走这么长时间,急坏了家里长辈,贺博鸿是真的生气了。
贺博鸿拿着藤鞭子,狠狠把贺骁抽了一顿,贺博鸿早年从军,手重,这一顿鞭子把贺骁抽得趴在床上,养了大半个月才好。
还不等贺骁的伤好,就被贺博鸿送到国外的寄宿高中,没收了手机和银行卡,每月只给一点固定的生活费,还找人看着他,防贼也没有这么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