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出来,几下把偷袭的逍遥揍趴下。
哪怕不用溯洄回头补刀,她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夜深了,伊采激情上来了。
然后,面前的屏幕砰一下黑了。
姜夭漫从电脑桌后面探头,手里提着拔下的主机插头,说:“睡觉!喊你几遍了?!”
伊采抠着键盘问:“啊?你有喊我吗?”
姜夭漫:“你耳朵闭上了是吗?你看下现在几点了!”
她家里有个巨大无比的挂钟,凌晨一点整。
姜夭漫很可能都已经眯过一小觉了。
伊采理亏,被压着扔进洗手间。
姜夭漫:“你日夜颠倒的作息已经结束了。”
伊采冲了个澡。
其实她昨天睡得很晚,今天又起得很早,一天的奔波也不轻松,偏偏到了晚上没有任何困意。
她现在对睡眠的需求真的很少很少了。
甚至还有些许抵触。
不到困得睁不开眼坚决不睡。
姜夭漫裹着睡袍,在门口盯着她。
伊采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个妈。
躺上床时,想起来,忽然断电还没和溯洄告别呢。
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备用手机。
小号微信有一来自溯洄的未读信息。
“晚安。”
发自十五分钟前,是她游戏中刚掉线的时候。
伊采关了灯,屏幕的光荧荧得映着她的脸。
她笑了笑,回复:“晚安。”
翌日清晨。
大约七点左右的时候。
钟以青开车到了一处高档小区,接到了他两个精神萎靡的小伙伴。
绿毛许沫沫和奶奶灰覃禹。
两个人昨晚喝酒、蹦迪、回家通宵打游戏,妥妥二世祖的生活作息,太阳升起时,刚倒下睡觉,还没沾着美梦的边,就被钟以青电话轰炸醒了。
许沫沫和覃禹瘫在车后座上,互相抱着取暖,困得要死。
“干嘛呀?不知道我们的一天从下午三点开始吗?”
钟以青拉上人,驶入平滑的大道,说:“我之前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流程都已经走好了,你们俩收拾收拾,今天就入职吧。”
……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
许沫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撞到了自己的绿脑壳,也顾不上揉:“新公司?我们自己的?”
他掐了一把覃禹:“真的吗?我们可以自己当家做主啦!”
覃禹疼得龇牙咧嘴,毫不手软掐了回去。
他还比较理智一点:“今天入职,会不会有点突然,果然还是原汁原味的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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