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付出。

他也有，他的付出和他的成绩是形成正比的。

熬过的每一个日夜每一本练习册都是陈征羡成绩的铺垫，再后来他提前学完了也就真的不用听了，偶尔遇见点有价值的题还能解答一下。

当然，陈征羡觉得每一道题都有存在的价值。

只是看那个人怎么看。

不得不说，一中老师改试卷的速度真的是太快了，一天出了全部，周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沉思了很久很久，她这次不是年级第一。

学生生涯中第一次。

年级第一是陈征羡。

上次因为一道选择题低了她四分的陈征羡，这次陈征羡不仅仅是年级第一而且还高了她很多分，直接把她拉下去了。

陈征羡711。

周粥701。

进步是进步了，但十分的距离，差的太远了。

旁边的陈征羡还睡的香，林向华又和上次宣布月考成绩的时候如出一辙，手里拿着全班同学的成绩单，他现是战略性的撑在上面看着下面的同学，然后深吸一口气。

蹦出来一句和上回一模一样的话，“想必大家都知道自己的期中成绩了吧，你们问问自己的心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

台下一阵，「我们考得很好」的叫声，特别是平日里喜欢乱起哄的男生，喊的特别起劲，好像是老婆生个了儿子一样。

林向华“……”

“角落里头那个谁！你还拍篮球试试？你把教室里头当做是你家你在这随便乱打篮球呢？你刚刚从教室后门进来以为我没瞧见呢？”

“我们已经是高二了！！为什么我们班的历史还可以考到年级重点班里面倒数第二！？

高二了虽然说明年不高考！但是也快了！下面那群还在搞小动作的人我警告你们啊，你们的座位上的一切动作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陈征羡半垂着眼皮，妈的林向华讲大道理的时候比他的rap催眠曲还要催眠，陈征羡实在是困的不太行。

“为什么同在一个班学习，人家陈征羡和周粥同学就能够互相帮助越来越好？而你们呢！蛇鼠一窝乱讲话！人家陈征羡在周粥同学的帮助下，进步了不止一点点！你们呢！”

陈征羡被cue了一下，啧。

转个头来看着周粥。

“谢谢你帮我提升成绩啊——”

周粥“？”

“不用客气。”

陈征羡“……”

“你还真敢当。”

期中考试完了之后还有个特别特别隆重的期中表彰总结大会，一个年级几千人，选了年级前三百在上面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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