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苦大仇深地吃了早餐就飞快溜出去了,走之前还丢下一句她马上回来,让飞坦别跑。
我和飞坦悠哉地享用着早点,大门被踹开,葵拿着一沓资料回来了。
我喝了半杯牛奶,柔声抱怨着,“葵踹门这个习惯是和飞坦学的吗。”
葵肯定地点头:“对,是他带坏我,老变态了。”
飞坦手里的刀叉贴着她的面颊擦过,钉在了后面的墙上,两个人隔空又开始眼神厮杀。
“没关系,她喜欢变态。”换了种刺激的方法,飞坦露出恶劣的笑。
抽搐着脸的葵将资料丢在餐桌上,“这是结婚条约,不遵守就不准结!我朋友道上混的很多哦,彭格列、港黑、除灵大师、魔界大妖……随便哪个都把你打成半身不遂!”
飞坦现在对于葵处于一种无视,咬破手指盖了血手印。我用酒精棉给他擦手,贴上创可贴。
葵:“嘁,他没这么脆弱,别浪费创可贴,被扭断骨头都还活蹦乱跳。”
飞坦:“想死我送你一程。”
我:“好歹看完条约吧,这说是卖身契都不过分了。”
飞坦:“随便。”
我故意试探:“包括生了孩子跟我姓哦?”
飞坦:“……”
我以为他在意这个,没想到他的关注点是晚点生,太早了会破坏他兴致。
果然不是常人呢。
一周后我和飞坦回到了杜王町,朋子他们在车站接我,葵一下车就揽着仗助他们走到一边说悄悄话了,类似于那种盯紧飞坦不要乱来什么的。
被娘家人防贼一样防备着。
飞坦根本不在意,或者说其实他很多事情都不在意,旅团是他的核心,在那之外有我的一席之地,大概是与好玩的游戏、有趣的对手并排的。
至于钱财小孩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一路走到门口,我看着阔别数月的房子,拉过飞坦的手,压着笑意说,“这一次不要翻墙进去了哦,一起吧。”
飞坦握紧了我的手,不再说什么。
几年后我才怀孕,对飞坦依旧态度很差的葵跑回来陪我待产,甚至宣扬爸爸不在也没关系。对于这个有着他血脉的孩子,葵倒是非常宽容,甚至到了纵容的地步。
我觉得,以后在育儿问题上,可能他俩还会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