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都想换项圈的,后来一直没买。低头拨弄着a上面的玉石,我小声说道,“谢谢,我挺喜欢的。”
“你杀不了我。”他这样说,“我也杀不了你。”
“你想说我俩天生一对呀”
“……”
“你父母呢”
“没有。”
“孤儿啊,真可怜,那我对你好点吧,只要你不对葵使坏,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
飞坦把我摁在床边办了,这一天我都躺在了被子里不想动弹。
他每次都好凶,我从未真正地拒绝过他,我能感受到直白的爱意,来势汹涌,我全部包容,这样他才不会去找葵的麻烦吧。
只要我比葵更吸引他。
我一边期待着葵担忧我,来找我,一边又害怕她受伤,给她造成麻烦。
从来都是这样矛盾地活着。
这中途飞坦带着我又转移了几次,最后定居在了一个地方。
起初我来到这个地方都被关在屋子里,但一周后我能到处溜达了,居然是一个海边小岛。
这里就像杜王町一样祥和安宁,街坊邻居也就这么熟悉了,以为我和飞坦是搬来的夫妻。这里有一处海湾,每次坐在沙滩上看日出日落都很好,偶尔飞坦也会被我拽过来。
他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围着我转,有时候一走就是很多天,然后回来带来更多的东西,自己也受着伤。
我会给他清理创口,给他擦药,就算是面不改色地为他擦背洗澡都可以,我耐心地温柔地包容着他,过着泡沫一样的平静生活。
我的工作侠客给我辞掉了,我提前过上了家庭主妇般的日子。
夜里我躺在飞坦怀中,好奇地戳着他的胸口,问,“我可以看看你的刺青吗?”
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好看的,但我掀开被子去触碰,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就像仗助说的那样,纹在了左腿内侧,一个隐蔽又诱惑的地方。
黑色的蜘蛛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扎眼,我俯身,试着舔了下刺青上的数字。反应敏感的飞坦差点捏爆我的脸,克制了好几次才平息了紧绷的肌肉,威胁我说老实睡,不然就别睡了。
我被箍在他怀里,挣扎着给自己寻了好位置,我才发出了质问三连。
“我可以给葵打电话吗?”
“你要和我结婚吗?”
“飞坦,你爱我吗?”
“闭嘴。”
这些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我被他揉在怀里强行闭眼睡。
最近我总在思考问题。
不管飞坦在或是不在,我都会有大段时间的沉默,他对我的行为越来越放纵宽容,但本质我知道是危险的。他只是默许了我的特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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