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他的吻狠得像是在用嘴唇、舌头、牙齿打架,我感觉自己被他搅乱的一塌糊涂。
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吻,这与吉良吉影给的浅吻完全不一样,我的氧气都被抢光,快要呼吸困难。他急切地搜刮着,像是闯入我房间的盗窃,不把一切拿光就不罢休。
被放开以后我喘着气,红着脸感到呆滞,虽然我是有试探的意味,但他不是那种迂回的人,马上给了我反击。
飞坦阴沉的脸上有了戏谑的笑意。
我感到愠怒,抬脚踹向他胸口,他握住了我的脚踝,将我一拽,冷不防贴向他。
“这样过于急躁是会被我讨厌的。”被他抓着腿摁着肩膀,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事情没有在我的掌控范围内,有点恼,应该我来主导的。
“这不是你想要的”
“……是的。”
“接下来做的事你会更讨厌,随便捡人回来时你就该想到这情况了。”
“我只试探过你一个。”
飞坦在我的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我疼得僵住了身体。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背,仰着脸看他。
“你喜欢葵么,我不介意当替代品,抱我也可以。”
他停住了,掐着我的脸仔细打量,像是想从我的笑容里探寻出什么。
“不过我是第一次,可能你会辛苦点带带我没关系,我能忍痛的,不温柔也没a事。”
不知道飞坦想了什么,他没有提葵,只是问道。
“你和那个分手的男人没做么。”
“没有哦,他是个非常体贴的绅士。”
“那是他没种。”
也许我的行为对他来说也很诡异,但这不妨碍我俩进行下去。他真的非常粗暴,刺骨的冷意扎入我皮肤中,我又失去意识了。
醒来后我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掀到一半,除了有被捏青紫的地方,好像没被做什么。
难道我昏过去,飞坦又被揍了
我从沙发上起身,脚刚踩下去,就踩到了什么物体,我低头一看,被打成猪头的飞坦昏死在沙发下。
“这可真是抱歉……”
把飞坦搬到沙发上休息,给他的脸擦了碘伏,喷上消肿喷雾。
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点在他裂开的嘴角上,稍微用力戳他伤口也没反应。因为过于白的皮肤,脸上一点印记就特别明显,这样看着还像是我欺负他了似的。
仔细一想,是在飞坦出现以后我才有这种昏过去的毛病,每当我这样,身边的人就会受伤。
是谁在保护我么。
这种事经历了三次,再迟钝可不行,也许仗助会知道些什么。
我坐在地板上,托腮望着昏睡的飞坦,就算被打的鼻青脸肿,依稀可见他清秀的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