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具体时间不确定呢,要告诉她你在这里吗?”
飞坦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的笑让我看的心惊胆战。他俯身凑近我,可能是牵动伤口了,他啧了一声退开几步,然后上楼了。
他应该是想对我做点什么的,但身上的伤让他顾忌,又或者那种警惕是对我的又是一天早晨,我捡来的大黄狗带着自己的花猫不见了,可能是找到主人了又或者流浪去了,但飞坦还在我家。
昨晚与他聊到了葵,他不愿意多谈什么,偶尔的坏笑让我觉得他一定在想不太好的事。
但我选择了包容。
清晨起来收拾着自己,匆忙洗漱后坐回房间的梳妆台化妆。套上浅色的丝质项圈,左腿踩上化妆凳,将丝袜从脚趾上套入,然后拽着有弹性的裤头一路顺着脚踝、小腿的曲线往上拉扯。
从衣柜里抓出一件包臀裙穿上,将侧边的隐形拉链锁上,一回头我就看到了依靠在门边的飞坦。
我感到脸上一阵燥热,不知道他出现了多久,家里有一个男性,我还这样不关门,实在不能说是明智之举。
也许我是故意的。
想要掩盖自己的一些情绪,我小声为自己辩解着,“我不是锁门了么。”
好像看穿了我蹩脚的掩饰,飞坦不拆穿,直接问我打扮成这样要做什么,我微笑地说,“去上班,今天周一哦,这里是钱和备用钥匙。”
感觉只是给钱和钥匙还不够,我又拿出笔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与公司地址,如果他有事完全能找我。
飞坦夹着那张纸条没吭声,这应该是默许了。
上班几天一切正常,家里的家具也换新了。下午下班时我接到了朋子的电话,朋子说她今晚不在家,东方叔叔也要加夜班,所以让仗助来我这里蹭个饭。
我问朋子仗助现在在哪,她说已经去我家门口等着了,因为来公司的话怕打扰我工作。
啊,家里有只很凶的猛兽,会吓到小朋友么。
赶紧打车回家,于是我看到仗助和飞坦凑一块打游戏,画面非常和谐。在看到满脸着急的我时,仗助爽朗地笑着和我打招呼,还说自己带来了一些菜。
飞坦只是对我哼了声,我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他会欺负小朋友。
在我做饭的空挡,这两人相处的挺愉快的。
晚饭后,仗助帮忙一起洗碗,高大的少年弯腰凑到我身旁,小声嘀咕,“百合姐,你这次捡回来的帅哥有点酷,和他玩游戏体验很好,gre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