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家都是坚强的,已经一年了,或多或少都开始为以后做打算,继续学习深造,或是成家立业。他们再也不用奔波于夜晚,与穷凶极恶的鬼做殊死搏斗。
家长大人目前比较担心看起来很稳的富冈义勇,在云芽没了后,他十天没能握刀,这情况产屋敷是清楚的。后来一切尘埃落定,他也没有扩大交际圈,经常闷在家种树荡秋千,多半是炭治郎带着朋友去做客。
关于这点,产屋敷感到歉疚,富冈义勇的姐姐与好友锖兔,甚至是云芽……
如果当初让云芽成为杏寿郞的继子,情况或许会好些。
还在沉思着水呼这孩子咋办,会不会孤独终老之类的,产屋敷耀哉操碎了心,倏忽间,他听到了有人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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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拎起水桶走到有一人高的小树下,一年多了,这棵由云芽种下的树长势喜人。大战结束后,他给树施肥浇水除虫,就好像对待一个孩子。
秋千被他加固过一次,因为去年善逸和伊之助过来抢着坐的时候绳子断了。富冈义勇当即停止了思考,然后生气了,两少年头顶大包地跪坐在他面前道歉。
他一条胳膊修复秋千稍微有点困难,主要是不方便,炭a治郎想要帮忙,却被拒绝。
倒不是他心胸狭窄,而是觉得,理应由自己来复原。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这种情绪,好在三个少年都是理解的。
因为那是云芽留下的。
清凉的水没入泥土,富冈义勇仰头望着被风撩动的枝叶,伸出左手轻轻触摸上树干。
萦绕在心口的名字,始终没有吐露出来。
浇了水,把木瓢放入桶中拿回灶房,富冈义勇在晴朗的天色中惯性地坐上了秋千,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放空思绪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去想,这样就很好,偶尔她的模样会在脑海里浮现。
突然,后背受到推力。
秋千大幅度荡起,富冈义勇一惊,在回头的刹那眼眸颤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摔在了地上。
恶作剧的云芽:“……”
扑街的富冈义勇:“……”
【梦幻开局】
【为重逢准备飙泪,忽然笑出屁】
【不愧是憨批水】
【自闭的哥你还好吗?】
【水哥哥女朋友没了】
【还有云姐】
【我心里一片潮湿,让我哭会儿】
【屑老板坟头草应该三尺高了】
【为钢牙干杯】
云芽留意到富冈义勇空荡荡的右臂袖管,她快步绕过秋千蹲下,想要扶起对方,但是胳膊被他仅剩的左臂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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