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情窝在卓非凡的怀里啜泣:“非凡,你一定要帮我.”
卓非凡心疼不已,动作温柔的为她擦掉眼泪,同时犹豫着说:“小情,不是我不帮你,我要是因为你去找宣兆,他不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
岑情在他怀里冷笑,要不是她自己学校里那些个男的都没卓非凡好看,她早就把卓非凡踹了。迟早有天,她要让卓非凡和严明一样为了她去跳楼自杀,最好那个叫龚巧的贱|婊|子也去死,宣兆是个贱人,宣兆认的妹妹也是个贱|人!
贱|人|贱|人,统统是贱|人!
岑柏言不帮忙,卓非凡靠不上,岑情自己给宣兆打了电话,她说我们是同一个爹生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何必要弄得这么难看?
宣兆轻轻哼笑了一声:“兄妹?小情,宴会当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场闹剧散去后,岑情哭嚎着骂他是贱|货,是早该去死的烂狗。
岑情因为这声哼笑而背脊发凉,她骄纵蛮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宣兆一声笑就让她心惊胆颤的,感觉仿佛是被毒蛇盯上了。
“我可以帮你留住我哥,你不知道吧?他马上就要出国了,我有办法让他去不成。”岑情说,“你不是恨我哥抢走了你爸吗?你不是恨我哥身体健康吗?我帮你留住他,你还能继续找他报仇.”
“好聪明的小姑娘。”宣兆低笑出声,从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愉悦。
岑情心中一喜:“我继续举报他,我也可以去他学校里闹,让他——”
“我让你动他了吗?”话锋一转,宣兆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岑情瞬间犹如深陷冰窟:“你什么意思?”
“不要做多余的事,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你再有什么小动作,”宣兆嗓音中笑意浓浓,“不会有任何一所大学敢要你哦。”
战栗感直直爬上了天灵盖,岑情如遭雷击——
他好像早就知道那封举报信是我写的!
听宣兆的意思,只要她不继续搅黄岑柏言出国的事,宣兆也会随之收手。
岑情不明白宣兆的意图,但她隐约觉得宣兆和岑柏言之间,似乎还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挂断电话,宣兆陷在宽大的老板椅中,仰头深呼出一口气。
“少爷,”龚叔端着一杯温水进了办公室,“该吃药了。”
自打九月中旬入了秋,宣兆身体愈发差了,上周突发急性胃炎,在医院躺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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