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居然拔腿就跑，害我追了三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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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珍贵的不能告诉我的东西吗？是只有人类才会有吗？真好啊，我有一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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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珍藏着的不能告诉我的东西，那我就不问了。”

好不容易追上他之后，我安慰性地说了一句，谁知道他的表情更奇怪了，就像吃了过期腐烂的面包一样整张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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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人类，但我更喜欢老头子。他的身上有着自信、畅快、洒脱、温柔等等正面的情绪，虽然他总会鬼鬼祟祟地嘀咕“强者的气量”这种我不懂的东西，但是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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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他的身边，我就能更像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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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鲜血淋漓的肉块垂直掉落在地上，我回过神来，看着如同被压路机碾过的残破的现场，对售货员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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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懒散地打了个哈欠，解开了念能力构成的防护罩，抓起桌子上的旧书看了起来：“修理费3W戒尼，清理费8w戒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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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狮子大开口的混蛋，早晚废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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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怀里摸出一双特质的手套，老老实实在一堆残渣烂肉里面寻找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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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嘎…”

靠近门的肉块堆里发出了残缺断续的动静，我走过去翻开堆在上面的半截躯体，露出躺在最下面挣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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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那个报信的人，没想到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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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本来应该是眼睛的位置变成了两处漆黑的空洞，还有鲜血糊在眼眶周围，嘴里也在不断涌出鲜血，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像是临死挣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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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安的徒弟哦。”售货员突然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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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身，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个人的脸：“唔……是吗，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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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个人的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恶意，才不过几分钟而已，那些恶意全都变成了恐惧与绝望混在一起的扭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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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老头子不会怪我的，他已经死掉了。”

我抬手拧断了他的脖子，后知后觉地想到：就算没死，他也不会因为杀掉了一个对我抱有肮脏念头的人而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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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货员握着旧书的手微微一动，大拇指刮着书页往后翻了一页，连眼神的余光都没有投过来，轻描淡写地：“喔，好吧，别再弄到店里了，我清理也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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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弄到了。”

“啧，再加1W戒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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