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邓祁不解,问向阿姨。
中年女人也只是沉默着摇了下头,雇主家的家事,她一介外人也不好多言。
只是觉得这本就不算平和的天,也快要变了。
这事后来还是仿若未发生般被邓母压了下去,女人似乎比从前更忙了起来,连往年休年假的时间都在与人通着电话。
邓祁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同寻常,但暂且还是毫无头绪。
他和赵园的关系被母亲知道了,在那个最为紧张的高中时代,“早恋”从来都是最敏感的词汇。
邓祁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同时也清楚,当下的家长不允许学生们早恋,一是因为他们尚未达标的自制力,二是涉世未深下尚且单纯又无知。
容易受伤也容易伤害别人的事。
自然不被允许,即使邓祁清楚,这事并不如邓母所想的那般。
既没有影响到他的成绩亦没有伤害到他的女孩。
这只是一个双向奔赴的互相陪伴的救赎与心动。
爱情并不能以年龄为借口扼杀。
显然邓母不懂这个道理,认为邓祁中考失利到现在成绩普通,可能都是与这件事有关。
扬言还要去找那个女生的麻烦。被邓祁拦下,那是第一次,邓母真切感受到了邓祁的棱角。
他会护着他想护的人。
母子俩僵持不下,最后各自退让一步换来短暂地平和。
邓祁答应了母亲定下的年级百名榜的目标,而邓母也妥协一步只要邓祁能做到她也不去插手他们的事。
看似很好的协议。
气氛也确实平和了好些天,直到父亲的归来。
那次未见证到现场的吵架隐隐让邓祁眉梢突突跳了两下。
总觉得是什么不太好的暗示。
风平浪静了两天后。
大年初八的上午,邓祁本来在书房里写着作业,手机作为保证上交后,与赵园失去了联系,不曾想少女居然跑了过来,在楼下的奶茶店里堵他。
还送了他一串钥匙扣,这些天来单打独斗的强硬在她面前终于软和下来。
两人过了一个治愈的上午,最后赵园也从他这里“强势”地获取了情报。
两人开始转地下情,赵园当时听着还勾勾唇冲他挤眉弄眼地打趣:“祁哥挺会玩儿啊。”
被她逗笑,临分别前还是向她许了诺,让他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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