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冕用力点了点头,焦甜甜听得是嘴角一抽:妈呀,怎么哪儿都有她的事儿,命好苦啊!
另外一边,汤响一下飞艇就被家人揪过去全身上下的摸,躁得他忙着应付父母激动的眼泪。而文竹走下飞艇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身为中央星旭日卡牌战队的指挥官,夏冬青被蜂拥而来的媒体记者围住。文竹站在那里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文竹?”夏冬青看到了他。
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脸,看到了儿子脸上与星怪战斗所留下的疤痕。
“爸爸……”好久没有感受到父亲这样的爱抚,文竹有点不太适应。不知为什么,明明是自己受伤,此刻的他总觉得有些对不起父亲,于是便低下了头。
在父亲面前,他永远是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第一次上战场,感觉如何?”夏冬青轻声问道,“受伤了,疼吗?”
“不疼不疼,这伤疤很快就好了,你看,已经结痂了。”文竹回答。
夏冬青轻轻将手放在文竹耳畔,感受着文竹的精神力量,片刻之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
此刻,在卡牌协会服务中心的办公室里,如苏会长所料,见到儿子的尸体之后,焦桦更加歇斯底里的大闹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焦桦痛哭着,她双眼通红,头发散乱,指着地上被白布覆盖的尸体,撕心裂肺的喊道,“你看到了,他现在有多惨!”
“这是没办法的事,训练中心被星怪侵入,他跟他的几个跟班都在训练通道里躲着,被星怪给……”苏会长的语气简直无可奈何。
“明明、明明躲在防护罩里就好……究竟是谁带着那群学生冲出去的?”焦桦看着苏会长问,她的双眼通红,牙齿简直就要咬出血来。
“焦女士,您、您冷静!”苏会长咽了口唾沫说,“您仔细想想,就算学生们都留在考核中心没有离开,星怪也迟早会攻破防护罩,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怎么会都一样?”焦桦冷笑,“如果那二百个学生都在,到时候他们冲锋陷阵就行,我儿子躲在最后,说不定能够活下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都没有全尸!”
这话说的,她的孩子是孩子,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了?你的孩子躲在最后,让别人的孩子冲锋陷阵?苏会长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反驳。
“告诉我,究竟是谁?”焦桦看着苏会长,“那群孩子只是还没毕业的学生,没有人组织怎么敢上战场?领头的到底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