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你们酒店的管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漏洞吧!”
“好了,你也别操心别人怎么想的了,这件事交给我吧!”
“嗯,你处理好就行。”把事情交给陆淮暄她就放心了,许嘉瑶拿起裁缝店刚刚送来的旗袍准备换上试试。
按照陆淮暄的说法,这家裁缝店可不得了,以前曾经给皇宫里的贵妃娘娘做过衣裳的,手艺那是没得说,很多早已经失传的手工技艺她那里都还保留着,做出来的衣服,一针一线,包括上面的绣花,全都是纯手工一点一点做出来的。
本市有钱人家的太太们如果想要做中式服装,唯一认定的就是这一家,不过啊,纯手工制作速度特别慢,又精益求精,一套衣服可能要等个几个月才能做得好。
如今许嘉瑶的这一套是人家看在他陆淮暄的面子上,才加急给她赶制出来的。
许嘉瑶把旗袍从架子上取了下来,那料子沉甸甸的,如水般光滑,似乎一个拿不稳就会像流水一样从手中滑下去了。
浅绿色的料子像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诗句中的新荷顶上最尖尖的那一点上最鲜嫩的颜色,这颜色一般肤色稍微黑黄一点的都压不住,会显得村。
而衬着许嘉瑶莹润光洁如同最上好的白瓷般的皮肤却是一绝,鲜嫩、水灵,仿佛还带着清晨最清新的露珠。
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纤秾合度,这是形容人的,同时也能用来形容这件旗袍,裁缝的手艺真的非常好,这件旗袍穿在身上,就像是天生长在身上的一般合适,既能完全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又能活动自如,只要不是太夸张的动作,做起来都不会有任何紧绷拉扯的感觉。
微微闪着光泽的面料,仿佛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美得不像真人,而是那时代的画卷中款款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哪怕早就见过了她的诸般模样,还是被她惊艳到了,陆淮暄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带着虔诚的朝圣般的心态向她走了过去。
却看见许嘉瑶惊恐地后退了两步,朝着伸手做出一个阻拦的姿势:“你,你别过来!”
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一开口才知道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乖,宝贝,过来让我抱抱。”
许嘉瑶扯了一张纸巾扔过去:“你流鼻血了,赶紧擦擦,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陆淮暄伸手往鼻子下方一摸,果然黏糊糊的满手温热,赶紧去了洗手间,匆匆忙忙洗了个脸,他拍了拍尚且有些发烫的脸颊,太丢脸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出来的时候,许嘉瑶已经把旗袍换了下来,重新挂在了架子上,用防尘袋套好了。
“怎么这么快换下来了?”他还没有欣赏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