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气又提了上来。
“啊商店到了。”段岭水飞速转移话题。
两人进入商店,买了方新要的料酒。
阮觅慈扫了一圈商店,问老板:“有没有棍子之类的东西卖?”
段岭水挑眉:“你要干什么?”
“防狗,本小姐不靠你也能过去。”阮觅慈脆生生道。
他勾了勾唇,无声笑了,然后喊住真的要去后院拿棍子的老板,对她说:“别闹脾气,这种乡下的黑狗不怎么怕人,你拿着棍子,可能反而会更刺激它。”
“我又不攻击它,只是防身。”阮觅慈特别强调。
段岭水认真道:“那也不行。”
她一见到狗靠近自己就会吓得腿发软,别说棍子,就是给她根大铁棒,她也用不上。
“你跟着我走,我挡在你前面,没事的。”他正正经经道。
阮觅慈其实也知道拿棍子没用,只是图个心理安慰,只好作罢,抬起下巴说:“但你不能在嘲笑我。”
段岭水夸张道:“我哪敢啊。”
她轻哼了一声:最好是。
两人买完东西又原路返回,阮觅慈还是战战兢兢地贴着段岭水的胳膊,生怕有个万一。
索性这回听见房子里面有人大声说话,应该是主人回来了,黑狗不敢胡闹,只是乖乖趴在门口摇尾巴。
走过好一段路之后,阮觅慈的心才彻底回落下去。
段岭水笑道:“我说了,有我在不会有事。”
“知道刚才为什么黑狗不怕你吗?”她歪头问。
“为什么?”
阮觅慈慢悠悠道:“大概是因为……你们是本家。”
狗男人。
段岭水:……
危机一过,她又想起他给自己受的气,愤愤地大踏步走在前头。
段岭水叹口气,阮大小姐这种用完人转头就变脸的操作,他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追上去,沉声道:“阮小姐,刚才你好像是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阮觅慈闻言皱了皱眉头:“怎么,你的全名我叫不得?”
段岭水失笑摇头:“不是,你叫我的名字我很开心,总是段先生段先生的,显得我们很生疏。”
“本来也没多熟。”阮觅慈毫不客气地说。
段岭水:……
又是邻居,又是老板,这还不熟啊?
他干咳一声,试探着问:“我能不能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