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
温书白:“我通过了YK国际现代舞大赛的海选,等过完年就要去比赛,到时候我肯定把奖牌拿回来。谢沐晨,你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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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白没在墓地待多久,就是蹲在地上陪谢沐晨聊了半小时的天,把这几个月有趣的事给谢沐晨讲。
开车返回时天空又漫起晚霞,一大片压着一大片,应接不暇。
江左:“周年庆那晚你跳的舞我看懂了一点,是关于那天看见的天空?”
温书白惊喜万分。
他竟然真的看懂了她的舞!
江左看着路,镜框下是双坚定的眼:“所以最后女生等到男生了吗?”
温书白卖关子:“你自己猜。”
江左嘴角一抿,笑了笑,算是回应:“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昨晚你等到凌晨也基本没脾气,不发火,甚至不质问我。”
因为懂事呗。温书白在心里自己夸自己。
“为什么?”她想知道江左心中的答案。
江左:“因为谢沐晨。”
“……”
扫墓时他在一旁听了一些关于谢沐晨的事情,大概了解到从小带着温书白去表演节目的谢沐晨,在13岁那年生了病,但在与病魔做了一年多的斗争后没抗住,跳楼了。
“乱说。”温书白一口否认。
跳楼可不是件好事。
江左:“只要我在江城,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
温书白侧过身,背对他,努力把泛泪的迹象憋回去,声音打颤,有些哭腔:“谁要你陪。”
“行吧。”江左退步,转了个弯,拐出去,“那就不陪了。”
温书白:“?”
出尔反尔的骗子。
ˉ
翌日一早,温书白战战兢兢溜进舞团,一进舞蹈室就马不停蹄开始拉伸挣表现。
她是第一个到舞蹈室的,拉伸过程中陆陆续续来了些人。
恐惧感笼罩着她,不知道主任什么时候会找她谈话,未知的恐惧最为致命。
可一直等到快下班了还没见到主任。
温书白依然不敢放松,悬着的心快提到嗓子眼,越是临近下班时间她就越紧张。
齐韵良排完舞,全身湿透,开始摸鱼坐等下班。
她找到温书白的舞蹈室,趴在窗户上往里瞧,齐韵良还在练舞。
一个下午了都没停过?!
小齐:“嘚嘚嘚。”
温书白被齐韵良的怪声吸引过去:“排完了?”
齐韵良:“对呀,看样子你又没休息?”
温书白哪儿敢?
她也趴到窗台,和齐韵良面对面,愁眉苦脸地说:“这都快下班了,主任还没来找我训话,我觉得她在憋大招。”
齐韵良乐了:“你没看群消息?主任早上就说了她今天要去连桥,我估计你偷偷跑出去这事儿主任一时半会儿没时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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