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对面还坐了一个男人。
男人留着寸头,坐的笔直,肩膀很宽,光看背影就觉得应该也很高大。
温书白不经意暗喜,自己也没察觉。
来之前她倒真没想起之前自己的推测,到了后才后知后觉,原来那个把江左拉下神坛的“姑娘”是个大老爷们。
男人瞥见江左往外看,便转过头来,看见温书白后憨笑一声:“嫂子好,这么多年没见,越来越漂亮了。”
温书白走过去,权衡利弊后坐到江左旁边的空位上。
对面这个男人她有点眼熟,应当是见过面的。
秦涛剥了个小龙虾,指了指自己说:“我呀,嫂子不记得了,我隔壁二中的。”
温书白还是没想起来,侧过头看向江左求助。
江左一脸淡然:“我们那一届的市第二。”
秦涛据理力争:“什么叫市第二?我当初可是江城二中年级第一!”
温书白想起来了,就是那个高考前一晚还和江左组团开黑的学霸。
秦涛一脸得瑟:“想起来了吧?”
温书白:“嗯。”
高考前被江左带来这家店的时候,秦涛也在。
貌似也是像现在这样坐的。
她坐在江左左手边靠墙的位置,秦涛坐江左对面。
“这么久没见,得喝一杯。”
秦涛拿了个新的塑料酒杯,直接啤酒倒满,递向温书白的途中被江左截胡。
江左:“她跳舞,不能喝酒。”
秦涛将信将疑:“跳舞的不能喝酒?我怎么没听说过。”
江左把酒倒进自己右手边的空杯子里,“我说的。”
秦涛:“……”
温书白尴尬一笑。
他那是怕被人缠着教数学题。
而且她才发的誓,她要是再喝酒她就是狗。
秦涛:“都吃烧烤了,还有什么不能吃的?跳舞的限制这么多?”
为配合江左的表演,温书白解惑道:“尽量不吃,偶尔可以。”
秦涛惋惜地“哎”了一声,只好退步:“好吧。”
阿姨加了副碗筷,江左递到坐在里面的温书白面前。
“今天晚上我要回家。”
江左是正对着秦涛说的,很明显说给秦涛听,但温书白却看见江左的斜过来的视线,好像在看她撕包裹碗具的塑料袋。
秦涛:“啊?不是说好去电竞酒店吗?我这好不容易休假一次,我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天,你这没良心的,出尔反尔。”
江左喝下原本是温书白的啤酒,没心没肺地补刀:“我明天也没空。”
秦涛:“……”
温书白不敢吭声。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江左说的明天没空是因为她发的那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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