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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白酒量小,但又爱喝,算是又菜又要喝,所以每次团里聚餐她往往是最先趴下的那个。

“书我给你放书桌上了,醒酒药在床头柜上。”齐韵良把温书白抱上床,“明天早上起来后记得喝,知道吗?”

温书白打了个酒嗝,臭气熏天,从床上坐起来朝齐韵良鞠躬。

“学神放心,保证攻破这道世纪难题。”

齐韵良:“温书白,你脑子瓦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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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温书白被恶心醒,冲进卫生间干吐了半天。

她洗了把脸,酒劲还没过,舞瘾先犯了。

前几天脚疼得不能走路,关于天空的编舞全被锁在脑子里,这下趁江左没在家索性完全放飞自我,赤脚翩翩起舞,小幅度从卧室转圈到客厅。

开灯。

温书白想象自己穿着漂亮的潇洒舞裙,在宽敞的客厅独舞。

幻想江左坐在沙发上,她看着从未一睹她舞姿的江左逐渐沦陷,情迷意乱,视线锁定。

她转场到阳台,一会儿掀开窗帘,一会儿又优雅合上,回过身时沙发上的“江左”已经站在门口,戴上了那副禁欲眼镜。

温书白仔细端详,凝视远远站着、仿佛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说话的男人,走马观花。

骤然,温书白急促乱舞,脱缰野马般转到驻留门口的男人面前,食指粗暴地翘起男人的下巴。

而后三百六十度大翻转绕到长杆行李箱后,再利落转起行李箱,最后以瘫坐到行李箱上谢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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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酒精的摧残,第二天十点多,温书白头痛欲裂地醒来,哪怕吃了药也久久缓不过神。

简单洗漱后温书白打算去厨房拿盒牛奶,恍恍惚惚径直走进厨房。

打开最上面一层冰箱门,取走最后一盒牛奶。

关冰箱门,转过身,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这。

什么情况?!

温书白被沙发上那沉默不言的男人彻底吓醒。

难不成昨天的幻想不是幻想?

不是吧?

不是吧??

一道无情天雷毫无偏差地劈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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