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不要太过激了哈。”
温书白:“……”
我需要一个地洞啊喂!
江左嘴角一抽:“嗯,我知道。”
电话掐断,世界安静。
温书白瑟瑟接过手机,尴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忙解释说:“今天一大早我妈就来问我俩的事,我怕我妈乱问就直接说我俩那啥那啥了,不好意思呀。”
“我妈的脑回路有点奇怪。你也知道,搞艺术的多少都有点那什么。”
江左扶了下镜框:“有点什么?”
温书白自嘲:“骨骼清奇。”
低气压。
尽管隔着镜框,温书白仍能从江左的眼睛里看见紧锁的深眉。
她真想百米冲刺跑出去,可奈何偏偏这时候硬件跟不上!
江左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随之回厨房关火去。
不一会儿,两菜一汤就被端了上来。
温书白低头不语,江左也沉默不言。
尴尬弥漫整个屋子,仿佛哪儿都飘着那句【我俩那啥那啥了】。
“下午我要出去一趟。”江左打破僵局。
温书白皮笑肉不笑:“哦,好。”
他终于要出去了!
普天同庆!
江左:“晚上八点江城台有直播,我会上台。”
温书白惊了:“啊?”
愣了两秒后,温书白反应过来,狗腿道:“我会准时守在电视前收看你节目的。”
江左:“嗯。”
-
一熬走江左,温书白彻底解脱,但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中午的社死现场,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滚。
她以后还怎么面对江左?
江左不会从此自动认为她会yy他吧?
啊啊啊!
打了二十多分钟的滚,温书白冷静下来。
就算是真的,那吃亏的也不一定是她嘛!
对的。
就是这样。
温书白默默为自己找后路。
茶几上放了几本关于天文学的杂志,温书白无聊地翻了翻,除了人物介绍看得津津有味,其他的内容她一概犯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