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真真切切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开始在有过矛盾的人里搞排除法,最后发现这件事还是颇有难度的。
而且要怎么查是个问题,于老师虽然很看不惯这种行为,但保护学生隐私,也拒绝透露任何和举报信有关的事情,反而劝他们事情没闹大就算,最好还是好好等着毕业。
但禾儿他们怎么能吞下这口气,这种小人,要是不揪出来,以后还不定会做什么事。
只一个劲琢磨着,但没等他们想好,上次一击未中,第二封举报信又来了。
出于种种原因,各校的风气都比较保守,学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一经查实,轻则处分,重则开除。
像禾儿平常在学校,和高明都是隔半尺地走路,只有在校外,单独相处的机会才比较多。
处对象和上次可不一样,是实实在在不允许的,要是真的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老师严肃得很,说:“方青禾,你先说。”
禾儿眨巴眼,一脸无辜道:“要说什么?”
这种冥顽不灵的女同学,于老师见过不少,长得越漂亮的越爱嘴硬,他不会没有调查过就把学生叫来的,问道:“你跟高明是什么关系?”
禾儿心里一咯噔,就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这三个字,高明多希望不是,但也说:“两家还是世交,平常就比其他同学亲近一点。”
这事,哪怕在系里打听一下都是知道的。
男孩女孩,一起长大,能没什么猫腻吗?
于老师深觉得这次是抓得瓷瓷实实的,说:“狡辩是没用的,交代才是你们的唯一出路。”
禾儿心想我能交代什么,眼睛不闪不避,说:“朋友就是朋友,您不信可以去查。”
一向处对象要抓证据的,要么是书信,要么是现行,仅凭一封举报信就要定罪,未免太随意。
她还是那句话,说:“是上次没让我们吃亏,又想来第二次啊。”
学校其实并不鼓励这种学生之间写信举报的风气,哪怕是于老师自己也不喜欢,不过说:“你们没做的事情,也冤枉不了。说吧,上周六在小红楼做什么了?”
小红楼?
禾儿一时没反应过来,短促“啊”一声说:“这个不能说,您得去问我们张院长,是他叫我们去的。”
于老师才不敢去问,张院长既是副校长,又是国内有名的经济学家,德高望重的,哪儿轮得到他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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