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矫情话,老爸你就不能回家说吗?我不想给你们当看门的!也不想听你们黏糊糊的墙角!
这次过于生草的守门经历,严重影响了国中一年生的心理健康,脸色阴沉和他爹有得一拼的伏黑惠,表示拒绝参与这个家庭话题。
“我一点也不想回忆昨天的事。”
手忙脚乱捂住男人的嘴,寻鼓起脸颊,
“甚尔先生,那些事本来就不应该在医院里!”
她改变主意回身体里去,主要还是不忍甚尔难过。可她一醒来,还没安抚两句,甚尔就直接抓着她翻来覆去。
要不是刚醒过来,手脚无力,她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床了。
这里是医院不是家!没看到惠都被吓到了吗?
“分清场合啊!笨蛋甚尔先生!”
寻这么说,甚尔不乐意了。
他大手一捞,轻松将寻的两只手锁在掌心,另一只手捏着寻的脸颊,将她捏成了鸭子嘴,皮笑肉不笑,
“在你指责我之前,寻不觉得应该先把瞒着我穿越的事解释清楚吗?”
寻挣扎:“窝留了言!”
甚尔扯了扯嘴角:“那张纸条可没说你是灵魂穿越!”
寻解释:“窝,窝只是怕你们担心。”
“你说的怕我们担心,是吓得惠和真希真依将你送到医院;”
“还是说,你认为的怕我们担心,是我只能看着病床上无声无息的你,无能为力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少自以为是了。”
甚尔冷着声音说完,便松开了手,从寻身边站了起来,一言不发走到阳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抽起了烟。
客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三个孩子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平时懒散没个正经的甚尔也会有发脾气的一天。
还挺吓人的。
寻看着甚尔的背影,神色黯然,又带着迷茫,
“我是知道不会有事,也是怕内容太惊世骇俗,才没有告诉你们的,这样是做错了吗?”
真依敛起神色,握着寻的手,跪坐在她身前,“寻,这次事出有因,我们不怪你。甚尔的话,我觉得他主要还是气你瞒着他去做危险的事。”
惠坐到刚才甚尔的位置上,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把一些事告诉她,“寻,老爸眼睛坏掉后,很长时间都不肯去治疗,你还记得吗?”
寻不明白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点点头:“我劝过他好多次,他就是不听。”
惠回忆着当年的情景,平静地说道:“老爸那时很自豪的说,这是爱的勋章。因为这是他为你受的伤。”
寻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才不要他受伤呢,我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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