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若能将男方抱进餐厅,即可免单。”
店员遗憾地看着眼前的一家五口。
先生的体型太健壮了,太太虽然并不是纤细型的,但是也没办法把先生抱进去的吧?
然后,店员看到太太干脆利落地将先生扛在肩上,扎着马尾的女孩子有样学样,将海胆头男孩子同样扛在肩头。
剩下的妹妹头女孩灿烂一笑。
“这样行吗?”
甚尔浑身放松,心安理得地趴在老婆肩头,顺手揩油,被老婆“铁掌”拍臀警告。
惠浑身僵硬,正经历人生第一次大型社死的小男孩觉得以后都不要再来这家店子了!
不,以后都不要从这家店子门前经过!
以后你还会经历更多的,习惯就好
店员的惋惜神情裂开了。
伏黑一家吃到了免费的披萨。
肉类的鲜嫩以及芝士的软滑香浓,在唇舌间交融,口感绝赞。
所有人都露出满意的神色。
甚尔伸手摘下惠脸上的黑框眼镜:“以后不用带了。”
惠:“咦?”
寻愣了
一下,随即想到某种可能:“惠已经不用掩饰身份了吗?”
甚尔点点头:“嗯。”
接着,他从趴在肩上的丑宝口中,掏出两张沾满口水的纸,推到两姐妹面前。
“这个,随便你们处理了。”
真希皱着眉头,拿过来一看,居然是她和真依的户籍藤本。
三个小孩这才明白。
消失了一天的男人去了哪里。
惠上下打量自家老爹:“没事吧?”
儿子的担心,甚尔还是很受用的,全是油的大手在小男孩的脑袋上揉了揉,
“没事。”
惠的神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现在我有事!!
甚尔先生对欺负惠真是乐此不疲啊。
寻忍住笑,帮咬牙切齿的小男孩擦拭头发上的油和食物残渣。
三下五除二啃完一个鸡翅,满手油的男人又从肩头的丑宝嘴里,掏出几个小型物件放到桌上。
金属撞击的丁零当啷还引起了邻座的注意,在看到黑发男人耍着一把一看就是管制刀具的尖刺时,飞快缩回脑袋。
“这么多?”
真希惊讶道,桌上这些都是禅院收在忌库里的东西,个个价值不菲。
“一人挑一把。”
男人下巴示意了一下,
“就当礼物了。”
虽然疑问很多,但在伏黑家有一个准则就是,当事人不说,其他人不会去追问。
三个孩子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选好了各自看中的咒具。
拿起咒具把玩了一下,三个孩子就发现手上沾满了奇妙的东西:不知道谁的血垢、绝对来自禅院的泥土、还有刚才吃炸鸡翅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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