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要出外勤,要去看昙花诶,你看过开放的吗?”
钟敛渠点头,“看过一次,奶奶之前种了很多。”
“这样啊,听说昙花也能吃的,你会做吗?”薛秒给他想新视频的创意,“要不做个昙花菜吃吃,好高贵的样子。”
“好像也可以,就是昙花有点难买。”
“植物馆的不知道让不让带回来,应该可以吧,上次同事去采访就带了很大一袋馆里自种的水果回来呢。”薛秒觉得问题不大,“不过我晚上可能回来得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饭。”
昙花多半是夜里开,钟敛渠表示理解。
“那你是一个人还是......”
话还没说完,薛秒忽然压低声音,“主编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趟。”
“好,你把地址发我,太晚了我来接你。”
“嗯嗯。”薛秒朝他笑笑。
主编过来是问她和张伽洋什么时候去植物馆。
“马上就可以。”
这次两人倒是异口同声。
主编满意的点点头,扬长而去。
张伽洋积极的原因是,他听说植物馆不远处的中央大草坪上好像在办 live 现场,他没抢到票,远远看一眼也是好的。
到植物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但是馆内树荫清凉。
薛秒和馆长聊了许久馆里的植物品种方面的事情,作为撰稿素材。
张伽洋对这些兴趣不大,听得昏昏欲睡,拍了几组照片后,溜达着出去说是拍照取景,实际是去观望音乐现场了。
结束取材后,薛秒给消失大半晌的张伽洋发消息,“你在哪儿呢?”
“玫瑰园。”他这次倒是回复得快。
薛秒赶过去时,看到他正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生,神情很不屑。
男生手里抓了枝因失水而蔫萎的玫瑰,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人。
“怎么了?”
张伽洋和她对上视线,朝男生努了怒下巴,“抓到一个小偷花贼。”
男生头低得更朝下,面对着横眉冷目的张伽洋,难免感到提心吊胆。
“偷花?”薛秒看着他手里的玫瑰,皱起眉,但对方一看就吓到了,于是放缓语气,“你好,我们是馆内的工作人员,这个花只供观赏的。”
因为她的态度比较温和,男生羞愧的点点头,嗫嚅道,“我知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觉得很好看,一时鬼迷心窍才......”
其实在公共场所“拈花惹草”的人并不少,有些也并非心术不正,只是素质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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