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综合各种因素,顾瑾玉将这个消息隐藏了下来,只不过看到顺天府尹恩如今的惨状,顾瑾玉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种画法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学到的,相信首创它的先生也一定不会愿意让我就此束之高阁,大人不妨寻些对画稍有了解的手下,我愿意将此画法传授于他们。”顾瑾玉沉吟了一下,诚恳的对顺天府尹道。
“你当真愿意将此画技分享出来?”
顺天府尹猛地从板凳上站起来,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就连一旁一直假装喝茶的江季中听到这话,也险些打碎了手中的茶盏。
也不怪顺天府尹和江季中如此失态,实在是世人对技艺方面可以说是保守的迂腐。
一些手艺人收不到自己满意的徒弟,宁愿自己的手艺失传,也不会将就。
他们还真没见过如顾瑾玉这般大方的人。
见顾瑾玉没有反悔的意思,顺天府尹看着顾瑾玉的目光陡然和善了不少,话里话外满是亲近。
顺天府尹作为顺天府的一把手,有直面天颜的权利。如果能借此打好关系,顾瑾玉自然是愿意的。
一个满心感激,一个有意亲近。
没过多长时间就伯父贤侄的喊了起来,让江季中大开眼界。
聊了一会,顺天府尹心里还挂念着反贼的事,说了一声便匆匆忙忙的出门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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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描想精通很难,但想入门的话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顾瑾玉都忙着教徒弟。
是的,徒弟。
尽管顾瑾玉再三表明自己愿意无偿将此法献出来,但顺天府尹却不愿意占他这个便宜。
最后两方各退一步,顾瑾玉收顺天府尹找来的三人做记名徒弟,也就是说只挂了一个师徒的名份,但是不需要什么义务。
有了工作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而又忙碌,不过有顺天府尹顶在前面,倒是没有人再找顾瑾玉让他画像了。
因此顾瑾玉忙完这件事后,总算是有了闲暇时间看师父给自己准备的参加会试的书。
按照顾瑾玉之前的打算,早就应该准备会试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突然京城参加麒麟会,耽误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而现在距离会试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也不知道大力回家见自己爹娘了没,算算日子,自己也四五个月没和家里人联系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往家里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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