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来?”
“为什么不呢?”
自从昨天晚上她把他送的糖给纪樣开始,程桀就不对劲。
离开时还跟她强调那不是吃醋。
“……”
樱桃想不明白一个男人吃醋怎么能吃到现在。
“你上来吧。”
程桀过去睡到铺着布的地面,樱桃蹲到他身旁用刚刚自己讲过的方法按压着他的胸口,全程没有和他对视。
胸口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很重,可樱桃本就苍白的脸越来越虚弱,看着这样的她,那按压下来的力量好像化作一记重锤,捶进他心窝里。
程桀猛地抓住她手腕制止。
他不明白刚才的恐慌是为什么,奇怪的阴凉感刮刺着全身,都汇聚到一处,聚在他心口疼得泛酸。
他死盯着樱桃。
樱桃疲倦轻喘,同样不解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这还是重逢以来他最面无表情,也最严肃正经的问话。
程桀就不是正经的性格,当他正经的时候,也就是意识到某件事的重要程度。
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那件事一定很重要,非常重要。
樱桃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心脏的毛病。
“没事。”
程桀想摸她额头,被樱桃躲开,徒留自己的手停在那里。
樱桃很快起身走开:“试过的话请程先生回去坐好,我们要接着往下讲。”
程桀审视的盯着她看了会儿,慢悠悠站起来,却不是回位置,而是直接走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其他人有些尴尬,程桀性子冷不好相处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可没想到他不仅处处针喻医生,还这么不给她面子。
张月莘和王华珊无比的同情樱桃。
樱桃强压身体的不舒服,没表现出任何异样:“我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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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桀离开会议室后直奔药店买感冒药和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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