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端了酒杯过来,一一碰杯,气氛又热烈起来。
只有黄毛还是一脸不解,拱拱老六:“今儿琛哥生日,有什么事啊?和小弟们说一声,哪用得着他出马。”
老六莫名想起三个月前听说琛哥刚转进一中,黄毛拿了厚厚一沓漂亮姑娘的照片给他看。
“琛哥,看看,这都是漂亮妹子啊,啧,还把联系方式写背面,都想和你谈朋友,选哪个咧?”
他比当事人还苦恼,程琛眼皮都没垂一下:“下次再有人送,不收。”
“别啊琛哥,哇,这个腰细腿长,身材爆血管嗳……”
老六至今都记得,程琛当时冷淡地横了黄毛一眼,声音更冷:“鬼他妈信爱情,都是傻x,虚伪又肤浅。”
“呵,”老六轻笑一声,看着一脸不解的黄毛,“你琛哥啊,抢着去当傻x去了,这能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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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上坐了不知道多久,宁兮双腿僵直,浑身冷得发抖,但她不大想回家。
她们大人应该会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孩子的发展教育问题,她也不想听。
“来时我在想谁独自坐在秋千上,原来是我家犯了错的小朋友宁兮。”
头顶声音响起时,宁兮还有些恍惚,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怎么会出现?
她抬头,程琛正站在她一步远的地方双手揣兜俯视着她。
橙黄色灯光忽明忽暗,打在他的脸上,光晕散开,他紧绷的脸有些柔和,额前发丝一缕一缕的,还沾了些薄汗。
“你……”
宁兮抓着身侧的秋千绳企图站起来,双腿一麻,她整个人栽进程琛怀里。
他的胸口很暖,很热,让人不想起来。
“这算是你爽我约的道歉么?”程琛张开手臂护了她一下,好软,但是也好凉。
她在这儿当木墩多久了?
宁兮听到他的玩笑话忙推开他,离他远了些:“你,你怎么在这儿?”
哭了好久,她说话声音都是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程琛没答话,俯下.身,手伸向她的小腿。
“你、你要干什么!”宁兮一惊,险些跌坐回秋千上。
但程琛只是伸手,把她的裤腿向下拉,遮住她露在外面吹风的脚踝。
是她误会了。
“你……”还没等她把话说完,程琛直起身子,敞开风衣外套,把她整个人揽进怀里。
“你哭了?”他问,声音有点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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