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e on baby!
哪怕是你不那么快原谅我,你最起码也别板着一张脸,真的让人很害怕。
可路复川却会错了意,以为她在埋怨、诉苦。
为她自己抱不平。
“你住在我家,给我添了无数麻烦,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倒成了受害者。”
路复川逼近一步,自上而下睨着她:“伊翎,你很委屈是吧?”
麻烦?嫌弃她是个麻烦吗……
拜托,人家都在这里给你认错了,你也太不大度了吧。
那你干嘛亲了麻烦两次呢?
“……”情绪上头,伊翎一咬牙:“是!委屈死了!”
她瞪着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委屈的我半夜都能哭醒,恨不得求爷爷告奶奶远离这个世界,远离你。”
话音刚落,男人的脸色倏然下沉。
他不由分说握住伊翎的手腕,直接将人带出了包厢。
走廊里有活动的侍者,他们好像都认识路复川。
所以这一路上,伊翎能看见无数人停下脚步,恭敬点头跟他问好。
“路先生好。”
“路总晚上好。”
“路先生……”
社死现场重临,伊翎赶紧用头发挡住脸,就这么被路复川带到了车里。
男人按着她的背一把将她推到后座,关了车门自己也凑过来。
伊翎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双手按住。
她又发挥了自己能屈能伸的本事,讪讪地笑:“那个……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跟你顶嘴,我我我,我自己扇自己吧,你不要打我……”
话还没说完,路复川的脸在她眼中无限放大。
直至唇瓣又贴上了熟悉的温度,伊翎大脑轰的一下炸开。
男人不说话也依旧能让伊翎明白,这个吻他没有丝毫犹豫,更像是蓄谋已久。
这下再没有小心翼翼的试探,也不会怜香惜玉照顾她的感受。
伊翎眼睛瞪得大大的。
大脑都麻木的不会思考,自然也就忽视他禁锢着自己的手腕有多痛。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之前两次,路复川明显带着怒气。
她被他固定在身下,双手突然握着她肩膀,紧到似乎要把她对折起来。
静谧的车厢里,空气慢慢变得稀薄。
稀薄到伊翎只是靠着两个鼻孔吸气,真的会被憋死。
她下意识推他却被禁锢得更紧。
一瞬间,伊翎觉得自己是条濒死的鱼,路复川的胸膛是坚硬的砧板。
挣扎无果,就在她觉得自己要一命呜呼瞬间归西时,路复川终于放开她。
他自上而下看着她:“还委屈吗?”
声线融入了夜色的深沉,又因为他们刚做了这么亲密的事增添几分性感。
鱼儿得以逃出生天,伊翎急促地呼吸:“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