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们两个一起走吗?安室那家伙应该会想办法让公安提供证人保护计划的,你拒绝了?”他自问自答,“以你的性格,确实不像是会答应的样子。”
“你废话好多哦。”清水凉被杂事弄得焦头烂额,说话也不客气起来。她可得赶在琴酒想到来这里找线索之前赶紧撤走,也不知道那个被她扔给小猪佩奇的发讯器能帮她拖多久。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你保护好自己,我和安室会努力,尽快将组织从日本国土上清除,到时候你就可以回来过自由的生活了。”
“嗯嗯嗯。”清水凉表面上先答应他,“我知道啦,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库拉索把小蛋糕吃完了,安安静静地拿手帕擦了擦嘴,然后把另一块塑料装的小面包塞进了清水凉给她准备的背包里。
“喜欢这个味道吗?”
库拉索点点头。
“下次还给你买。”
“这里还有一个活人呢。”萩原研二郁闷地帮清水凉把背包拉链拉上。
“嗯嗯,”清水凉安抚他两句,“你也想吃蛋糕吗?”
桌子上已经没有蛋糕了,库拉索赶紧把自己的背包背好小心地看了眼萩原研二。萩原研二无能震怒——这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对他露出这么明显的防备加警惕的神情。
他受伤了。心灵创伤。
那边欢快的小学生春游曲还在继续,以乐景衬哀情。
“算了——”
他叹着气从脖子上把戴了许多年的护身符挂坠取下来。
“你过来。”
“你做什么?”
“借花献佛,物归原主。”他语气带着怀念与温柔,“我一直觉得我能顺顺利利活到今天一定是托了你送的护身符的福。现在,你比我更危险,也比我更需要它。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所以希望能让它代替我保护你。”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清水凉推拒道:“既然你觉得它能保佑你,那就继续留着它吧。”
萩原研二摇摇头,他很坚定。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该让它保护你了。”他强硬地把护身符塞到清水凉手里,护身符还带着他温热的体温,轻轻灼烫着清水凉的手心。他轻轻笑了下,眼里闪烁着温润的光,“不过我有个要求。等一切结束了,你要送我一个新的护身符。”
你知道这种话我们一般称之为flag吗?这可不兴乱说。
再耗下去,大家出门可能就要跟琴酒对脸了,清水凉便没再推辞,把护身符收起来,然后冷酷无情地将萩原研二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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