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凉闷闷地点点头。
“……你明知道打不过他,为什么还总是惹他生气?”
清水凉抬起头,猛拍沙发沿子,好像那是琴酒的头一样,“可恶!我就是不明白都这么多年了,我为什么还是打不过他!”明明她的【搏击】也已经满级100点了,为什么打不过!虽然也能你来我往地打,但最后受伤的总是她!而且琴酒下手越来越重了!
[告:因为你的满级是达到了当前体质的上限,并非人类的上限]
清水凉哭泣,“可恶,那岂不是说我永远也打不过他了。”
波本斟酌着说:“也不一定永远打不过……不然,让我来教导你的搏击?”
“你?”清水凉意识到她好像把不信任表现得太明显了,急忙将表情来了个急刹车,矜持地一颔首,“谢谢,不必了。”
波本微笑,“你不相信我?”
清水凉假笑,“怎么会呢?我绝对没有因为波本哥是情报人员就觉得你打不过我哦。”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几乎把脑袋摇出幻影,“没有哦。”
波本:“……”
吃完饭清水凉唉声叹气地扶着腰起来准备收拾碗筷,波本看她这样子,很难不觉得自己在欺负老年人,就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不行!”清水凉严肃地制止了波本,“家务当然是要两个人分担着做,波本哥,你难道是那种家务全丢给一个人做的人渣吗?”清水凉审视地看着波本,好像他要敢说是就有一个军团的字句整装待发,等着朝他攻来。
波本很识时务地坐回去,不打扰清水凉展现自己扎马步刷碗的英姿。清水凉看上去似乎还有些遗憾。
……话说黑樱桃刚才那句话的逻辑明显不太对吧——打住,不可以跟她争论这些。
趁着清水凉在厨房艰难地和污渍作斗争时,波本悄悄在她电视机后装了个小小的窃听器。
他包里还放着一沓窃听器,但是到底没敢多装几个。
当事人波本否认黑樱桃给他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
收拾完餐桌,清水凉在躺沙发和躺床上的痛苦中徘徊了一会儿,决定躺波本怀里。
波椅子拒绝了清奶奶,让她自己旁边找地儿躺着。
清水凉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波本哥,可是我腰好疼——琴酒今天下手也太重了。”
波本看她努力挤泪又挤不出来的样子似乎是有点可怜,“那你趴着,我帮你上点药。”
“好耶!”清水凉看了看自己穿的白毛衣,突然又犹豫了,“我需要换套比基尼,方便你上药吗?”她拿手比划了比划身体。
波本克制住想让她伤上加伤的冲动,面无表情地说:“不必了,你趴着闭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