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省城来的专案组成员好不容易要走了,现在可不能整出什么事儿来,临到头要是出了事儿,他们之前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
钱多晨摆了摆手,双眼迷离地说道:没事儿,我能忍,贴个创可贴就成了
大家瞧着他头上的伤口确实不严重,便也没有说什么,将人送回到宿舍里安置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送钱多晨回来的那两人没有离开,反而站在宿舍门口说了起来,大约都是因为乡下出来的缘故,那两个人的嗓门倒是大得惊人。
这些专案组的同志们倒是也真有意思,明明都不能喝酒,结果一个个的却偏生要逞强,一杯接一杯地喝,现在可倒好,全都躺倒了,真是好笑死了。
钱副队长还算是好的,他隔壁房间的李队长,吃饭前把自己的酒量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结果回去了之后就哇哇开始吐,小李和小王两个险些被他吐一身。
啧啧啧,这些城里来的同志啊,一个个的眼睛恨不能都长到脑袋顶上去,我还以为他们好有本事呢,结果就这?
行了行了,咱们也别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了,反正他们都要走了,以后咱们也没啥来往了,说人家的坏话干啥呢?一点意思也没有。
倒也是,走吧,我刚喝得也有点儿多,还是回宿舍好好休息休息吧。
两人的谈话声音越来越小,脚步声跟着慢慢走远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已经彻底没了声音。
房间里的人耐心地等待着,同时他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外面所有的动静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雪花落在房顶上发出的沙沙声之后,他方才轻手轻脚地起身。
分配给专案组的这些人宿舍都是大同小异,十平方的屋子,床桌子椅子柜子一放,便显得而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更加小了,房间里透气的窗户并不大,为了防风,还挂着厚厚的窗帘,从屋外面根本看不见屋子里面的的情况。
屋子的门是可以从内部拴起来的,县城的条件不好,用的还是老式的那种木头门栓,从门里面将其拴上之后,外面的人很难进来。
那人起来之后,偷偷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在之后,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之后他用了一番技巧,小心地将门栓给拴上,推了推门,确认无法推开之后,男人趁着夜色悄悄地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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