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戚恒对他们的手段突然生出了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来,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不久之前曾经经历过了一般。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戚恒突然间就冷静了下来,他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做什么小动作了。
在他消停下来之后,原本那些还在尬聊着中午吃的饭什么味道,感觉好不好吃的那几个人便没有再说话了,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之中。
原本该是很紧张的,可是当戚恒那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他突然觉得有些困倦,他干脆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的功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中。
当鼾声在车厢内响起来的时候,车上的那几个人目光齐齐朝着被五花大绑塞在麻袋里的戚恒身上。
众人:
这家伙的心这么大的吗?
***
等到戚恒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在一间干净的房间之中,他身下睡着的床铺有些硬,感觉不太舒服,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到底睡了多久,醒来过后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浑身都不舒服。
房间里的墙壁被刷成了白色,原本该是让人觉得干净透亮的颜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苍白的墙壁,戚恒却觉得有些不太舒服,让他更加不舒服的是房间里这消毒水的味道,只是闻着这味道,他便打心眼儿里觉得恶心。
只是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在哪儿,若是就这么吐出来了,戚恒觉得他自己怕是讨不了什么好,所以他便强行忍住了,只是黑着一张脸坐在床铺上,原本那布满笑容的和煦面孔在不笑的时候却透出来几分阴森疏远之意来。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一个金丝边眼睛,神情淡然无波,整个人就如同悬崖上的雪松一般,透着一种遗世独立的高冷疏离感。
戚恒抬头看了过去,见到那人之后,他勾了勾嘴角,朝着对方露出了一抹标准的纨绔子弟笑容:大哥,你来了。
戚妄在戚恒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两条穿着银灰色西服裤的长交叠着放在一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开口说道:你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
听属下的人说,戚恒先前一直都在挣扎,想尽一切办法试图逃离,然而上了车之后,他突然就老实了下来,到后来甚至呼呼大睡了起来,刚刚被送进来的时候,他睡得正香,一直到这个时候方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