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喝水砸了咂嘴巴，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自己的嘴，抬头看向戚妄，然后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酒闻起来味道就好，喝起来味道更佳，我今儿可是真没来错，做这一桌子饭也不吃亏。

喝了一碗之后，周二河仍旧觉得不过瘾，又倒了一碗狠狠地灌下去，这才觉得心满意足，他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眼睛变得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喝过酒之后红的，但又像是因为强忍着泪憋出来的。

戚妄看到周二河这模样，便知道他心里面有事，他并未多说些什么，而是静静地看着周二河。

等到周二河喝了第三碗酒后准备喝第四碗的时候，戚妄抬起手拦住了周二河。

二河，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事的话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甭拿酒撒气，这么好的酒不是让你来浇愁的。

周二河听到戚妄说的话之后，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只是因为刚刚喝过酒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迟钝。

你说为什么经过那些日子后还有人信这些玩意儿，那些年怎么都没把那些牛鬼蛇神都给打下去。

听到周二河所说的话之后，戚妄的眉头微微一皱。

二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二河揉了揉自己的脸，他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这些话憋在他的心里面，如果不说出来的话，他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戚妄，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些话我告诉你，你可甭跟别人说。

戚妄郑重地点了点头：你说就是了，我不会跟旁人说的。

得了戚妄的保证之后，周二河方才开口将藏在心里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有个妹妹，她嫁到了隔壁村里面去。

说起自己的妹妹来，周二河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周二河的妹妹叫周三妹，她比周二河小了十岁，今年才三十出头。

周三妹早早地就嫁了出去，但是她嫁出去之后，好几年肚子里一直没动静，因为这事儿，她没少在婆家受气，被婆家人骂做不生蛋的母鸡，在婆家没少被磋磨。

周三妹的丈夫倒是个好的，他为人老实憨厚，并没有因为周三妹不生孩子而把周三妹给休回家，而周三妹跟自己丈夫之间的感情也很好，但是因为丈夫向着周三妹的缘故，她的婆婆看周三妹的丈夫也变得不顺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