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哑声,一连串的质询堵在嗓子眼,他有一种快把自己逼疯的错觉。
“你……”
在发疯的临界点,他的思维却变得异常清晰,几乎下一秒就能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然而却被少女紧贴过来的身躯搅了个粉碎,再次乱做一团。
呼吸再次交织,少女逐渐升高的体温像是安定剂又像是兴奋剂。
她的声音温柔到像是用鼻息就会吹散:“五条老师,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黑色的布料被一点点卷起,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指尖的作乱。
“等等、我们…”
“老师,我想做。”她抬头询问,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您要拒绝我吗?”
蛇尾卷起熟透的苹果,垂到干涸之人的面前,摇曳的红是甘露也是穿心的血色。
高专医务室。
“啊——彻底玩脱了。”五条悟挂在椅子上,拖长声音哀叹,“硝子,怎么办?”
“你居然才玩脱吗?”家入硝子诧异。
“之前玩脱了只是脱了外套,这次玩脱了是脱掉了内裤啊。”五条悟比比划划,试图类比,“这要怎么穿起来啊?”
“你是指实质的脱吗。”
“双重意义的。”
“这个不重要——我觉得她猜到了。”他翘着腿摸了摸下巴,然后打了个响指,“她肯定猜到了、肯定。”
一个意思重复三遍,显然自己心虚得要命试图给自己洗脑。
家入硝子没拆穿:“所以快点坦白从宽吧。”
“如果没有猜到的话。”五条悟显然没听家入硝子说了什么,自顾自地推理着,“那一系列的行为,非常不合理……总不可能是因为想告我但是没证据所以和我玩仙人跳吧?她也没录音录像留证据啊。啧…我还挺想她留点证据的。”
家入硝子:“变态了啊。”
“我被她气坏了。”五条悟食指蜷起抵在太阳穴上,“你说她怎么就长了张嘴呢?”
家入硝子瞥了他一眼:“早就想说了,能听到你吐槽别人长嘴,真的让我十分……唔,十分……”
她想不出形容词,所幸五条悟也完全没听她说什么。
“我得试一试她…”
“你完全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吧?!”
“当然有放在心上啦,但是不能贸然出击嘛。”五条悟总算回应了一下她,“要想办法利益最大化损失最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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