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徐富贵在哭。
徐富贵看叶欢穿着打扮,比胡家还要好,跪着过来,拦住叶欢不让走,“我的青天大老爷诶,你们也太欺负人了,我那苦命的爹娘啊,怎么就这样去了!”
“你在闹什么?”严执出来时,皱眉凶道。
叶欢和严执说没事,“这个人确实命苦,既然你爹娘死不瞑目,我也觉得杀人该偿命,那就报官去吧。”
徐富贵一听报官,立马不哭,他只是想要钱,并不在意三柱去不去死。而且三柱死了,他就没钱了。
“你就不护着你弟弟?”徐富贵惊讶道。
叶欢看了眼围观的人,一脸正色道,“大家伙都是左邻右舍,知道我的为人,我是有那么个好几年丢下我不认的弟弟,他昨儿也确实来找我了。”
“哎,昨日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才收留他。可知道他杀了人,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做事,杀人就该偿命,大家伙说是不是?”
人群里马上有人说是,让他们报官去。
徐富贵听到真要报官,忙起来道,“这位夫人,那好歹是你弟弟,你就这么冷血?”
“这位大哥,我怎么冷血了?我若是为了护着他,岂不是对不住你。”叶欢转头给严执使了个眼色,“你啥也别说了,咱们这就报官去。”
严执马上拉住徐富贵,不让他走。
而严家小厮,也绑了三柱出来,一行人真去了府衙。
当时徐家的案子,人证物证都有,只不过之前徐家人没想报官,别人也就没多管闲事。
三柱被捆住送到府衙,嘴里的布条被拿走后,瞬间破口大骂,“大姐,你这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叶欢一脸正气地道,“三柱啊,做人得对得起天地良心,你干了这般坏事,我也不能包庇你啊。毕竟是活生生的两条人命。若是我包庇你,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围观的人听到这话,都夸叶欢大义,一般人还真做不到这样。
县太爷马上派人去调查,这一查,就不止三柱的案子,四柱也牵扯众多。其他被打的佃农虽然没死,但终生残废的就还有四个。
当天,三柱和四柱就被关押过来。
而三柱和四柱是为了胡家去收租金,调查案子的同时,县太爷也查了胡家。
这一查,就有之前胡夫人身边的旧仆出来告密,说是亲眼看到二兰推胡夫人下河,又在胡夫人药中下毒,害死正妻。
原来那个仆人只是假意投靠二兰,实际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替主子申冤。
这么一来,二兰也被连带着看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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