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执抱住叶欢,气愤道,“娘子莫气她的话,你说得对,咱们好心提醒并没有用,是福是祸,让她自己受去吧。”
叶欢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能在严执跟前和二兰划清界限,这样以后就不用纠缠不休,但还是难过地抽泣两声。
因为这次和二兰的谈话,之后的一段日子,叶欢发现严执更忙了一些。
男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捕快的俸禄怎么样都不会太多,要过好日子,叶欢觉得还是要把生意做好。
好在有之前开酒楼的经验,半年的时间里,叶欢就盘下了隔壁的铺子,把酒肆扩大了一倍。
以前的酒肆,除了摆酒缸的地方,给客人喝酒的地方很狭小。
如今扩大了铺子,客人喝酒的地方宽敞起来,加上叶欢这个主厨的手艺好,每日除了卖酒,吃饭的人也不少。
不过半年的时间,严家生意瞬间红火起来,还请了两个跑堂的小二帮忙。
而严执还是在县衙当捕快,但因为叶欢时常让严执带酒带菜去县衙,严执的人缘很是不错。县太爷马上要调任,走之前,推荐严执去军营当武教头。
这日严执回来后,便和叶欢说了这个好消息。
叶欢听了很为严执高兴,“去了军营,便有机会往上升,就是武教头辛苦了一点。”
家里生意好,却没人闹事,很大原因是严执在县衙做事,别人都忌惮着。
严执说不怕辛苦,“能有这个机会,很是难得,辛苦一点也无妨。若是这两年能升个千夫长,往后好歹是个官爷,娘子说话更有底气一些。”
“我现在说话就很有底气了。”叶欢道,“你快去洗一洗,明儿早些去比较好,军营里武教头有好几个,咱们刚去,和他们打好关系才行。”
严执不是个圆滑的人,他想不到去奉承别人,但叶会提前帮他想到。
这一辈子,叶欢并不求大富大贵,但也想要个舒心日子。
次日一早,叶欢就给严执打包了一篮子的凉菜,让他带去给其他同僚尝尝。
送严执出门后,严有德从厨房出来,看到叶欢后,犹豫道,“大梅啊,你过来一下,爹有个事想问问你。”
叶欢和严有德去了正厅,这会酒肆还没开业,小二也没来,只有他们两个人。
“胡员外出了意外,你知道吗?”严有德皱眉道。
叶欢摇头说不知道,她整日忙活着酒肆的事,没有闲工夫去关心胡家的八卦。
虽然外人不知道叶欢和二兰的关系,但严有德是知道的,他叹气道,“胡员外下乡时出了意外,马车翻下山崖,人被救起来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这就是前几天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