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王广泉是朝廷命官,若黄泽这会打了王广泉,前途也就没了。
叶欢往前走了两步,看着王广泉道,“王大人,你当年写的和离书和保证书,我可都还存着。你可不能看儿子有出息了,就想白捡一个儿子,那太不要脸了哦。”
“什么叫白捡儿子?”王广泉刚想骂人,但想到儿子强硬的态度,又放软语气道,“冬梅,我们夫妻一场,就算后来有些不愉快,可那么多年过去,也该让前程往事过去了。而且我们现在过得都很好,这不是很好吗?”
叶欢冷漠地看着王广泉,没说话,想听听王广泉还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
“人往高处走,当年我一个穷探花,不依附金家,根本不可能有今日的功绩。你得理解我才是,爹娘走的时候不是交代过你么,要好好待我。”王广泉又搬出父母来压叶欢。
叶欢却不吃他这一套,“你爹娘买我当童养媳可不亏,我没日没夜地帮你们王家干活,吃的比猫儿还要少。王广泉,我还是那句话,做人不要太贪心,有得必有失,你后来生不出儿子可不关我的事。”
顿了顿,叶欢扬唇笑起,“还有,你若是敢去御前告状说泽儿坏话,我也可以去府衙告你当年骗婚另娶。若是你愿意舍弃现在的高.官厚禄,我倒要高看你一眼。”
王广泉自然舍不得。
他费尽心机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虽然过去六年他只是从从三品到正三品,但这也是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地位。
王广泉面色阴沉,刚才还柔声喊冬梅,这会语气立马变冷,“黄冬梅,你真以为当年的事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如今我要什么有什么,泽儿不过刚中状元,若是我从中作梗,他这个状元便会是本朝最无用的状元。”王广泉放狠话道,“你苦心培养泽儿十几年,不想所有的心血都没了吧?”
“我自然希望泽儿能越来越好。”叶欢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个,我也很害怕,但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来京城之前,叶欢就料到会有今日。
要让儿子能安稳当官,便要除掉王广泉。
这么些年,叶欢的酒楼可不是白开的。
酒楼是消息流传最快的地方,五年前王广泉去雍州赈灾,当时的灾情死了上万人,洪水冲毁无数村庄。
但王广泉到了雍州后,却没用心赈灾,而是私吞了部分银子。
当年,王广泉就被人弹劾过,但因为没有确凿证据,加上很快被金家和王广泉给压下来,王广泉才得以逃脱。不过也因为这个事,之后数年,王广泉再没往上爬过。
而且不止雍州赈灾的事,自从王广泉升任从三品后,他的手便没干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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