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很忙呢,家光要在非洲采石油,纲吉说去北极经营海产,都很辛苦呢。”
——等等,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奇怪情报?
我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再联想到每次去找她时候她背后那空荡荡的客厅,和她脸上不见一点阴霾的灿烂笑容。
一股对那两个从没见过的‘邻居’的气愤感油然而生。搬到并盛町也有段时间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两人回来。
不是早出晚归错过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从早到晚,从工作日到节假日,总是只有奈奈小姐一个人守着这个家。
当然为了避免误会,我谨慎的多问了几句:
“那个……他们一直都这样么?我是说在外面工作。”
奈奈小姐歪了歪头:“是呀。”
“那奈奈小姐你有没有见过他们的合伙人?这么大的生意应该有合伙人的吧。”
“家光的同伴我很少见,但是纲吉的同伴以前还在我家住过呢。”
奈奈小姐脸上浮现了丝丝怀念,“哎呀,也不知道婴儿老师和大家现在怎么样了。”
“婴、婴儿老师?”
我实在无法把这两个词拼接到一起。
“是呀,婴儿老师还有大家都是纲吉的好朋友呢。”
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心里一咯噔。
那两个人,别是在背着奈奈小姐搞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一时之间,各种‘出轨/借高利贷/飙车’等等社会新闻的内容和‘妻子在家含辛茹苦数十年,丈夫却在外面升官发财酒池肉林’的人渣画面在我脑海中一一闪过。
只是我也不好意思上来就说‘我觉得你丈夫和儿子是说谎骗人的渣男,赶紧走了保平安’这样的话,只能委婉的表示:“奈奈小姐,你真的没考虑过换个生活环境么?”
为了两个人渣孤独的守着这个家,人间不值得啊。
因为有了奈奈小姐这个‘前车之鉴’,我更发愁里香的问题了。
正常情况下谈恋爱都可能遇人不淑呢,更何况这种能上法制节目的开局?
不过作为一个贴心的好姐姐,我也不会颠来倒去的抓着她探讨这个问题。
我也是这个年龄过来的,当然明白这时候的自己有多烦老师家长的那聒噪又自以为是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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